可是,她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
岑洛控制不住地生氣,很想和她說不能,但又想起自己方才安慰她的話。
舒了口氣,反問她:「你呢?」
「我不會再和別人談戀愛了。」簡慕的語氣淡淡的,聽不出情緒。
岑洛心裡堵得慌,不會再和別人談戀愛是什麼意思?
「你要出家當尼姑?」
最後,岑洛還是沒忍住諷刺了一句。
「那你會來看我嗎?」
岑洛:「……」
岑洛已經記不起來自己有多久沒這麼生過氣了。
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堵得慌。
「能嗎?」簡慕還在執著於那個問題。
岑洛靠著她房間裡的梳妝鏡,過了半晌才回答:「能吧。」
能怎麼辦呢,自己答應的事肯定要做到才行。
為什麼要問她這種問題。
而問問題的人卻還在有條不紊地整理著衣服,岑洛煩躁地抓了抓頭髮,不想再看她。
便轉了個身,看向鏡子裡的自己。
桌上有一個木製盒,岑洛以為裡面放著梳子之類的東西,她想整理一下頭髮,便開啟了。
卻沒想到裡面是一個相框。
岑洛沒反應過來沒有立即蓋上。
而此時,簡慕已經將疊好的衣服放進了衣櫃裡,正好回過頭瞧見了被開啟的木製盒。
岑洛怔了一下,連忙蓋上,朝簡慕說了句:「抱歉,我以為……」
簡慕從床邊走了過來,將開啟的木製盒拿了起來。
相框是面朝下放的,所以岑洛並沒有看見裡面的相片長什麼樣子。
但能被簡慕珍藏在木製盒裡面的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才對。
「沒事,其實早該給你看了。」
簡慕曾經擔心過,會不會因為看到她媽媽的照片從而知道些什麼。
她也害怕過岑洛會因此遠離她。
簡慕從盒子裡將相框拿了出來,照片上一個穿著深藍旗袍的女人正溫婉地笑著。
那是簡慕的母親。
「這是你第一次給我看你媽媽麼?」岑洛疑惑出聲。
「嗯,抱歉,之前……」
簡慕話還沒說完,就被岑洛打斷了。
「我不是想讓你道歉,我是想說,我好像見過你媽媽。」
「嗯?」
「在我的夢裡。」
前段時間岑洛一直在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離奇又驚悚,她夢見她一直在條走廊跑啊跑,望不穿的盡頭讓她筋疲力盡。
突然她就看見了一個女人,穿著病號服坐在病床上望著她笑,讓她過去她有話想對她說。
但很快岑洛就醒了,以為只是一個平常的夢,也沒放在心上,會記得是因為那個女人太美了。
岑洛將她的夢和簡慕複述了一遍。
「我是不是見過你媽媽?」
岑洛突然明白這應該不是偶然,或許是她藏在內心深處的東西。
「其實我還夢見過一個場景,」岑洛頓了頓又道,「我夢見你一個人在海邊待了很久。」
她坐在海邊,海水漫過她的腳踝,任潮起潮落簡慕都沒有任何反應。
背影過於落寞。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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