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完全不需要費腦子的公主,等著將來嫁個人,平平淡淡過完我的一生,誰讓你們居然在這時候對我父親下手了呢,從我父親死在你們的暗殺計劃中,你們……就逃不掉了。”
輝夜姬微笑,她原本的計劃確實是那樣的,等她嫁人之後,管他發生什麼?反正大桐木由人心中和大桐木家野望擺在同一水平的就是她大桐木輝夜的幸福,她原本甚至不清楚神樹果實的事情,又從哪裡說起想要神樹的果實?所有的巧合連在一起,就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你會是比大桐木由人更合格的家主。”
輝夜姬微笑,不予評價。
等大桐木家的人都離開森田家主宅後,輝夜姬對旁邊的森田羽乃示意,“森田羽乃,看好了哦,你會知道森田家家主帶著大部分人拒絕投降會是多大的錯誤。”
然後森田家的主宅就在森田羽乃震驚的目光中變成了廢墟,他甚至聽不清主宅中人的慘叫,滿耳朵都是房屋倒塌的震響。
森田羽乃也許真的曾被輝夜姬的示弱給騙過去,但他依舊是一個合格的繼承人,所以他很快就想到了這一切發生的原因,“神樹的果實是大桐木家拿走的?”
可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幹對神樹下手,而且居然還成功了,她就不怕報應嗎?
也許是森田羽乃的表情太明顯了,反正輝夜姬是看明白了。
“我為什麼不能對神樹下手,為什麼不能拿走神樹的果實?以人類鮮血澆灌而成的神樹,它長出的果實為什麼不能還給人類?”
“既然所謂的神樹不能讓人類結束這樣四處戰火的年代,那麼我就自己來,而它,被人類信仰的神樹本身,也就沒有信仰的必要了。如果所謂的禁忌因此報應回來,那麼我擔著便是,我只想要一片沒有戰火的土地,小孩子可以在父母的呵護下盡情玩耍,老人也可以安詳地離開,不用擔心哪裡衝出一對士兵,讓自己家破人亡……”輝夜姬看著天空說得大氣磅礴。
然後我就可以盡情地愉快玩耍了,再也不用擔心大桐木家和其他小國之前的戰爭,不會再有人打擾自己讓自己費腦子了,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因為自己大桐木家主的身份前來暗殺自己!
森田羽乃看著這樣的輝夜姬,突然覺得整天糾結於打敗大桐木家讓森田家距離神樹最近的森田家簡直弱爆了。
如果不是森田家剛才就在自己眼前覆滅,他幾乎要為這樣的輝夜姬鼓掌了,可是森田家剛作為殺雞給猴看的那隻雞,即使他很佩服輝夜姬,但不可能真的拜倒。
“……我希望你將來可以成功,我會看著。”這樣的生活真的夠了。
森田羽乃想,他從出生起就面對這樣的生活,如果真的可以改變,那該多好,厭惡戰爭的統治者,從來就不止輝夜姬一個,只是有的時候不是你不想打就可以的,你不想打,人家還可能直接打上門來。
“那你可要看好了。”輝夜姬不是殺人狂,她瞭解過森田羽乃,這也是她會放過他的原因,如果森田羽乃將來可能帶著森田家剩餘的人復仇回來,那麼輝夜姬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他。
兩家宿敵這麼久,多多少少還是瞭解對方的,大桐木由人自然會對輝夜姬提起森田羽乃這個輝夜姬將來會遇到的對手。
這樣的時代,殺與被殺,都不能用對錯來形容,所有人都一樣,戰場上他們是敵人,下了場就是朋友也說不定,當然,森田羽乃和輝夜姬是不可能成為朋友了。
森之國在一夕之間滅亡讓所有忙於戰爭的統治者有那麼一瞬的錯愕,他們一年前得知大桐木家家主死在森田家手中的時候還在想大桐木終於被森田壓制了,沒想到不過一年時間,木之國居然就將森之國滅國了。
是什麼樣的力量讓木之國能夠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將森之國滅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