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對不起,對不起。”我輕輕的呢喃,頭像小狗一樣往他肩膀上蹭。
“傻瓜。”他拍拍我的頭,“你對不起我的事情多的去了,不在乎這一件兩件。後來,稀裡糊塗的就開始了。有的時候,看到這麼多人需要自己會覺得自己的存在也不是一無是處。起碼,會有很多人認為我重要。”
“我也認為你很重要的。”我小小聲地辯解,頭上還是捱了不輕不重的一下。
“你認為我重要?我怎麼一點也看不出來。”
“那是你眼神不好。”我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他耳朵的形狀可真好看。
“丫頭,你說的沒錯,確實有很多事情都變了。以前你喜歡坐在書堆裡發一天的呆,現在的你想要做的事情已經不是這些。可是怎樣的你我都喜歡。以前我以為自己會去製作遊戲或者乾脆去當駭客,現在我做的也不是這些。可是那時的我,喜歡你;現在的我,還是喜歡你。無論怎樣的我都喜歡你。即使很多事情都變了,我喜歡你,這一點始終都不會變。”
討厭的蕭然。
我心裡窩窩的,挑眼飛他。
“說,這是什麼上面的臺詞?雷行天下。”
他只是笑,一下接著一下的親我的臉。
“蕭然,咱們以後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我們都得好好的。”我的臉皮現在是越來越厚了,什麼樣的情話我都能說出口。我在QQ上向國家三級心理諮詢師老三姑娘請教,姑娘手麻利,登時螢幕上出現了一行字:你那叫悶騷!一爆發起來,地動山搖。
悶騷就悶騷吧,對著我家蕭然哥哥,我才不害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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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住了近三個星期,蕭然同學終於得到公司的許可,能夠出院了。我看著那些欣喜若狂的粉絲,心裡直罵蕭然,騙子,你也不怕良心不安。
唉,永遠不要崇拜誰,永遠不要以為誰是完美。完美會在瞭解前的瞬間灰飛湮滅。
蕭然的房子不是我意淫中的豪宅。我哀怨地在裡面轉了一圈,勉為其難道,算了,誰讓咱是死心眼,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大狗卡魯同學大概是聽到有人提及它了,很興奮地叫喚了兩聲。蕭然一個勁的笑,不知道是被我的話氣極反笑還是因為脫離了病號服而高興。
“丫頭,我的床很大,足夠兩個人睡。”帶我參觀房子的時候,蕭然指了指他的大床,對著我的耳朵吹氣。
“不好,我會跟你搶被子,然後我肯定搶不過你,然後我會著涼生病。”我不為所動。
“可以蓋兩床被子,我不跟你搶。”
“可是我會跟你搶。我會把我的那床踹掉,然後再去搶你的。這事我有前科,奶奶都不敢跟我同床。我肯定是搶不過你的,然後我又會感冒。”我嚴肅地思前想後,到時候還是我吃虧。
“我要好好找找,睡覺可是一件大工程。”我從他的胳膊下面溜出去,四下瞅。咦——這間房是用來幹什麼的。
我推門進去,立刻尖叫著往床上撲。粉紫的,滿室我最愛的粉紫色。我抱著枕頭,頭壓在下面悶悶地說,我不管哦,我不管你金屋裡藏的是什麼嬌,統統打發走,這個房間我佔定了。
“本來就是給你的。我就知道沒那麼快。壞心眼的丫頭。”他也跟了進來,躺在床上,拿開我的枕頭。
“下去下去,不準碰我的床。”我立刻表現出強烈的所有權意識。
“那你碰我的床好不好?我準你碰我的床。”
我面紅耳赤,翻身下去。
“這麼大的衣櫥,你說,你居心何在。”我尷尬間開啟櫥門,頓時目瞪口呆。裡面衣服多那是肯定的。詭異的是每款衣服都是L、M、S三種型號。一溜溜的,整整齊齊地掛在那裡。
“蕭……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