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右手青蔥般細嫩的手指輕輕的撩了一下耳畔的絲,蓮步輕移向著黑衣人與王聰的方向邁步走來。
眾人眼前一晃,紅衣女人卻彷彿瞬間移動一般突然出現在幾個黑衣人面前,帶著一陣令人迷亂的香水味道,右手輕輕的拍了一下原本按在王臣肩膀上的一個黑衣人的手,度似快似慢,黑衣人眼見著纖纖玉手輕輕的拍下來,卻忘記了躲避,也許是心裡期待被這樣一隻玉手撫摸一下吧。
可是接下來生的事卻讓在場的所有人全部心底一寒,紅衣女子輕飄飄的手觸碰上那個戰鬥組的壯碩男子手臂之後,沒有看到他**的表情,因為他的手臂向著一個奇異的角度扭曲了過去,“咔嚓”的一聲,令人牙齒酸的折斷聲在寂靜的周圍清晰的傳了出去。
“啊!!!”這個戰鬥組的成員在過了幾秒之後身體的反射神經才讓他察覺到手臂折斷的痛,抱著手臂疼的滿地打滾,可是紅衣女人依舊笑靨如花,彷彿剛才下了如此狠手的人並不是她一樣。
領頭的黑衣人知道今晚算是碰了釘子了,無奈之下揮手讓僅剩幾人的戰鬥組成員稍稍後退,行了一個道上常用的拱手禮以示尊重:“這位……可就是‘滾石’的老闆?”想說這位小姐,可是覺得不太合適,想說夫人,又覺得唐突,畢竟對方剛才露了兩手,又加上對方的身份,都讓這個為的黑衣人對這個老闆不得不表示出更多的尊重。
紅衣女子害羞的向黑衣人領伸出了手:“我叫杜婕,這家酒吧是我的,你可以直接叫我杜婕就好。”迷人的笑臉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威脅。
“杜婕……”黑衣人領鬼使神差的叫了一句對方的名字,話音未落,“啪啪”的兩聲,這個人的左右臉頰都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黑衣人頭劇烈的一震,張嘴吐出兩顆帶血的牙齒。對面的杜婕依舊保持著那份友好的笑容,甚至伸出的手彷彿也沒有動過。
“忘記提醒你啦,人家的名字只有朋友才可以叫哦。其它人叫的話,我會不高興的。”此刻杜婕的笑容在黑衣人領眼裡再也沒有一絲誘惑,而是來自地獄的惡鬼。
黑衣人領果斷的退了幾步拉開距離,雖然知道這樣做也不會有什麼區別,可是心裡還是多了一分安全感。
“杜當家的,根據酒吧的規矩,我們並沒有在您的店範圍內進行打鬥,不知道您為何破壞道上規矩插手這件事。”黑衣人捂著嘴含糊不清的說道。
“是嗎?呀,原來你們出了停車線了啊!”杜婕故做驚訝的說道,“那看來這是一場誤會了,不過既然我已經打也打了,你能不能給小女子一個薄面,放過我的這幾個衣食父母呢?”杜婕依舊是那副迷人的微笑。
黑衣人的兩邊面頰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可是由於上面下的死命令,所以他也不敢直接轉身就走,所以依舊爭辯著,只是人在屋簷下,言辭也變得有些蒼白。
“杜當家的,大家都是道上混的,我們是呂家的人,還希望杜當家的能給我們家主一個面子,何況我們已經出了你們的停車線,這事原本與你們也無關的。”
杜婕原本迷人的微笑忽然消失,臉上彷彿掛上了一層寒霜,而原本環繞在她身邊的那種蒸騰的熱氣也忽然變成了陣陣寒風,杏眼含煞,眉頭輕皺,若論變臉,在場子的人應該沒有見過如此迅的女人了。
杜婕輕輕的一揮手,身後一個彪形大漢立刻湊了過來,杜婕低聲吩咐了一下之後,繼續冷冷的看著為的黑衣人。
彪形大漢抬來的是那種立柱式的欄杆,有去商場附近泊過車的朋友應該會知道這種東西,在商場的門口,用幾個中間帶著彈力繩的欄杆圈起一塊地做為泊車的範圍規劃,屬下將這種抽拉式的欄杆擺在黑衣人面前的時候,杜婕臉上又流露出淡淡的微笑,只是這次的笑容沒有魅惑也沒有應付,而是那種冷冷的不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