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
這個操作,那可真是連趙桂枝都沒想到的。
再一想,趙桂枝就高興了:「成成!就這麼辦!」
江母當場原地爆炸:「不準去!不就是看榜嗎?讓三郎去!」
這話一出口,連幼娘都忍不住嘆氣了。
已知,江母不讓二郎親自跑去看榜,是擔心他被人捉了去。那麼,現在她又讓三郎去看榜,要麼就是不在乎他會不會被人捉去,要麼就是篤定了沒人看得上他。
不管是哪個可能,都挺扎心的。
幼娘委婉的勸她娘做個人,可惜江母主意已定,很快就喊來了三郎,對他吩咐了一番後,就把他轟了出去。
「放心吧,甭管三郎學問多差,他總歸是認識字的。就算複雜一些的字不認得,總不至於連他親哥的名字都不認得吧?」江母頓了頓,突然變了臉色,殺氣騰騰的衝著空氣揮了揮拳,「他要是連這點小事兒都做不好,就別回來了!」
二郎:……
「也行吧。散了散了,等訊息吧。」
他還能說什麼呢?這是他親娘,再說已經這樣了。
唯獨趙桂枝還逮著這事兒不放開,非要江母說出個一二三了:「你就不怕三郎叫人捉了去?黃氏才剛懷孕呢,他要是叫富家小姐抓走了,你讓黃氏咋辦?他比二郎還年輕呢!」
被倒黴兒媳問到了臉上的江母,半點兒猶豫都沒有,只嗤笑一聲:「我也告訴你一個事兒,這紈絝子弟裡傻子不少,但瞎子一個都沒有。反過來說,富家小姐傻得一抓一大把,但沒一個是瞎的!這得瞎成啥樣兒才能看上三郎呢?對吧,三郎媳婦兒。」
聞訊趕來的黃氏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
那啥,月餘前的那出摺子戲她也看了,純粹就是當個吃瓜觀眾的那種看法,半點兒都沒往心裡去的。畢竟,她不可能去榜下捉婿,她夫婿連童生都不是。
但聽了剛才那席話,她就很懵。
她婆婆啊,她男人的親娘啊,當著她的面親口跟她說……
——這得瞎成啥樣兒才能看上三郎呢?
黃氏的心情很複雜,她完全不擔心三郎被捉走,就是覺得心裡有很多話想說,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最後,還真叫她想到了。
她說:「臥槽。」
趙桂枝當場就噴了。
考慮到趙閏土又去郊外莊子上了,再說他就算在家好了,最多跟幼娘說幾句話,他是絕對不會跑去跟黃氏閒聊的。那麼,罪魁禍首就很明顯了。
「弟妹啊!你沒事兒少跟菜花花混一起,跟她待久了對胎教不好!」
橫豎今個兒江母是鐵了心不讓他們出門了,還是一副立馬橫刀堵在門口的樣子,趙桂枝也就放棄了,索性拽走了黃氏,打算跟她普及一下胎教問題。
當然,其實她也不太懂。
但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離菜花花遠一點總歸是沒錯的。
趙桂枝想來想去,還是準備讓黃氏多跟虞三娘和尤桂花多相處一下。前者的兩個孩子已經開始牙牙學語了,就算是為了孩子考慮,她也不會爆粗的。後者到底是個大學教授,多接觸一下,搞不好黃氏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是個高智商天才呢!
黃氏這邊是很好忽悠的,趙桂枝還順帶把自己的想法跟虞三娘和尤桂花分享了一番。
虞三娘忍不住懟她:「看看二哈,你說這話虧心不虧心?」
也是喲,如果說胎教真的有用,那為什麼尤桂花上輩子懷孕還在講課呢,生下來的卻是個純血二哈呢?
基因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啊!
但不管怎麼說,離尤菜花遠一點總歸沒錯。
其實,最可怕的應該是尤菜花懷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