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榮國公府最最牛逼的時候?
生怕江母沒受夠刺激一般,趙桂枝又補充道:「郡守大人都不配跟國公爺相提並論,人家可是國公爺!能進宮見皇帝陛下的人!對了,小公爺的親姑姑還嫁到了宮裡當妃子,他親表弟是七皇子,親表妹是那個啥啥公主來著……」
行了,不用說了,江母嚇得原地劈叉。
「我剛才罵、罵他了!」
「聽到了。」趙桂枝覺得應該對婆婆給予一定的鼓勵,「您罵得真好,一看就是特別有罵人經驗的。最近三郎沒少挨罵吧?虎頭不在您跟前,三郎承受得也太多太多了。」
江母找到了罪魁禍首:「沒錯!就是因為罵三郎罵多了,我才罵順口了!都是三郎的錯!」
這話……
連大孝子江二郎都沒辦法贊同。
而這時,幼娘等人也慢悠悠的過來了,看到他們還頗為驚訝:「你們不是走了有一會兒了,怎麼堵在二門外說話呢?」
江母一下子撲過去,抓住了幼孃的手:「幼娘啊!你娘我闖大禍了!」
「咋了?」不止幼娘十分驚訝,連帶跟著一道兒過來的尤菜花、盛錦娘並二狗子和趙爸等人都跟著愣住了,不明白她好端端的待在府裡能闖啥禍。
「我啊!我剛才罵了那個小公爺!咋辦呢?」江母十分惶恐,她還是沒辦法代入國公府那麼高的層次,她滿腦子都是自己把縣太爺罵了個狗血淋頭。
幼娘奇道:「小公爺是什麼?」
好在,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知道小公爺是什麼,甚至還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
「沒事兒,回去歇著吧。」尤菜花上前挽住了江母的胳膊,「您要是不放心的話,我回頭幫您摸個牌?」
「好好。」江母誠惶誠恐的點頭,倒是一旁的江奶奶看起來十分得淡定,彷彿那都不是事兒。這麼一看,江母就感覺自己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還是她婆婆穩得住。
結果,等一行人回去後,坐下來喝了茶吃了點心,聊了一會兒天,又上了午飯,圍坐在一起吃了一頓豐盛的接風宴。吃完後又消了消食,準備各自回屋休息一下。
就在這時,江奶奶冷不丁的開口:「我的老孃啊!老三婆娘你是不是剛才罵了貴人呢?我的乖乖,祖宗喲!你咋那麼能耐呢?」
在場眾人:……
好像找到三郎那麼笨的原因了呢。
+
回到府城後,日子彷彿又一次回到了正軌上。
當然,日常的小鬧騰還是少不了的。
像江母因為被小公爺嚇到了,哪怕事實上是她罵了人家,可她還是膽戰心驚的。得虧之後沒幾日,趙閏土就把小公爺和石二苟一起打發了,畢竟他把人忽悠過來,本來就是有目的的。
留在府上能幹啥?當然是早日去城郊的莊子上,改良水泥和紅磚的配方。
又因為小公爺不可能在外頭停留太久,他們商量的結果是,也不搞突擊補習那套了,直接讓小公爺確定水泥配方,教會石二苟怎麼會就行。至於紅磚的事情,暫時先放放,主要是紅磚一燒就是一窯,開和燒都需要時間。再者,比起水泥的重要性,紅磚反而是可以代替的。
而這個事兒最關鍵的點在於,怎麼把小公爺身畔的人忽悠過去。
幸好,在關鍵時刻,趙桂枝的大舅和大舅媽度完蜜月回來了。
就是周生生和錢貨郎。
這倆真不愧是頂尖戲精,以及正事兒幹不了歪點子一大堆。
在他倆的安排下,小公爺的那些隨從護衛誤以為趙閏土在城郊的莊子上搞了有顏色的事情,打算邀請小公爺去私家莊子裡浪。當下,他們露出了懂得都懂的表情,一點兒也沒起疑心。
最後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