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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聽你這麼一說,我才發現,這個試煉場似乎是臥虎藏龍啊!貌似我以前見過一面的那個鬼公子顏開也不是太好惹!”聽易平說完,陳晨也是若有所思的說道。

“嗯!你說的沒錯,鬼公子顏開是一個很神秘的人,有人說他是鬼王徐鴻儒的養子,也有說顏開就是徐鴻儒的親身兒子的,但是直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彷彿突然之間就出現在了這個世界上,他的實力也是一個秘密,似乎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我也沒有和他對打過,也做不了猜測。”易平坐了起來靠在床邊,對著陳晨說道。

聽到易平的話,陳晨也陷入了回憶之中,自己離開老白之前的最後一戰就是和這個顏開打的,當時自己已經陷入了暴走狀態,那場戰鬥在陳晨腦海裡留下的也只是一絲絲朦朦朧朧的記憶而以,不過陳晨還是記的當時和顏開那場不分勝負的戰鬥中,自己幾乎用盡了全力,而對面的那個男人似乎還很輕鬆的樣子,和易平說的還基本吻合。

“我和顏開曾經打過一場,不過最終是以平局收場,他給人的感覺就彷彿就如同一潭深水,你下潛的越深卻這一口譚似乎越來越看不到底!”陳晨輕聲的說道。

“嗯,他就是這麼一個人,和他打過的人有各種各樣的感覺,但是歸納起來也就和你說的差不多,只不過他從出道到現在和人對打全是以平局收場,即沒有勝過,也沒有敗過。”易平說道這裡停了下,想了想又繼續說道:“除了他之外,還有正派的龍虎山小天師張守真,茅山陶天行,邪派紫雷宗的任我狂,尸解門的屍行,以及天魔宗的許庭萱等,都是年輕一輩中的高手,如果陳兄遇到他們可得擔心一點,他們或多或少都會有幾手絕招的。”

“天魔宗許庭萱?”聽到易平提起許庭萱的名字,陳晨似乎有些詫異,對於許庭萱的實力陳晨並沒有真正的瞭解,只是發覺她的一些其他能力似乎更突出一些。

“嗯!你可不要小看她,天魔宗雖然最近幾百年內實力有些縮水,似乎被其他邪派壓了一頭,但是天魔宗在遠古時期可是邪派第一大宗,邪派個個大大小小的門派都以他們為首,不過聽長輩們說自從他們千年之前的宗主妲己生死後,天魔宗的傳宗之寶天魔密典就遺失了,從那時候起天魔宗的實力就開始不斷的下滑,個個以前依附他們的門派也紛紛離開,直到現在這樣半死不活了,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選出來的每一代宗主都是實力高強,而這個許庭萱恰恰是下一代宗主的人選,可見她的實力之強勁。”易平把自己的所見所聞給陳晨全部說了出來,沒有絲毫隱瞞。

陳晨也是點了點頭,對於許庭萱的實力他現在才有了一個真正的瞭解,以前兩人見面要麼是吵鬧,要麼是談談心傳達一下上面的指使,許庭萱唯一的幾次出手也是在陳晨並沒有功成的時候,而這之後陳晨面對許庭萱更多的是心底那一絲愛慕之情,或者也可以說是一個高中小男生對於班花的愛慕。

休息了許久,幾人也恢復的差不多了,陳晨和易平告別後,兩撥人就分道揚鏢,唯一留下來的就只有那一張巨大的床,床上的兩個粉色的枕頭似乎還在訴說這剛才有人在這裡躺過它們。

在逐漸進入雪域的時候溫度就開始慢慢降低了,而腳下的沼澤也不在泥濘,一塊塊變得僵硬起來,不過對於幾人來說也鬆了一口氣,畢竟除了小孩們,誰也不願意在泥濘之中行走,而且還有被拖進去的危險。

走進雪域的時候陳晨才發覺這個雪域似乎和自己想想中的雪域完全不同,雖然都是一片銀裝素裹,一樣的是漫天飛揚的雪花,但是不管是這銀裝素裹當中,還是那紛紛揚揚向下飛落的雪花當中都隱藏著一絲殺意,這股殺意並非是人為的,仔細去感覺彷彿漫天都是殺意,猶如被千萬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一般,在一片雪花飛過陳晨額頭,將陳晨額頭上的幾根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