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袁毅的意思,一切從簡了,程蔚也不廢話,領著袁毅等人去食堂解決肚子問題。不過他低估了跟著袁毅來的這批艦孃的食量,確切點說,他是錯估了某位黑色長髮,原本表現的相當溫婉可人,但是在飯桌上就會原形畢露的艦娘。
程蔚對此的評價是:“阿毅,不愧是你帶的艦娘,還真有個性啊。”
同樣震驚的還有食堂燒飯的廚子,估計他們八輩子也都沒見過這麼恐怖的存在,原本他們都覺得,後勤部那幾位戰艦的食量也算是大了,結果尼瑪,人家加在一塊都抵不住眼前這一位呢。
按照常規來說,後勤部傍晚這一餐,食堂一直是最清閒的,因為人家趁著部裡沒事,通常早開溜了,哪裡會在食堂留飯,但是今天,他們硬是忙到現在還沒歇。
明明桌子上的碗碟堆放的層數已經超過了兩個人的身高,但是在赤城超高頻率的風捲殘雲之後,她依舊微笑著咬著筷子,伸出手遞出剛剛還盛滿食物,現在已經舔的連一滴油都不剩的盤子:“麻煩這個燒賣再來兩份,燒面來三碗,可以的話饅頭也請再蒸四籠,最好再配上一桶米飯。”
當滿頭大汗的跑堂小廝把這話告訴後面做飯的大廚之後,這位掌勺二十多年的大漢竟然直挺挺地暈了過去。
最後還是袁毅發話了,赤城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挪著屁股走人了。袁毅有的時候真的很佩服自己,這種食量的傢伙自己竟然成功養活了。
在食堂裡吃完飯,一眾人便繞回到宿舍,離睡覺的時間還早,那些驅逐艦們本來還要纏著袁毅,不過好說歹說總算被他許諾的空頭支票給打發了,程蔚則決定陪著袁毅留了下來,兩人買了些啤酒,又在桌上鋪開了剛從食堂打包回來的一些剩菜(瞞著赤城),然後對飲對酌起來。
“上次電話裡來不及細問,你在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無名鎮守府的情況如何,對程蔚倒是沒什麼好隱瞞的,但袁毅張了張嘴,卻一時千頭萬緒,想不到究竟該怎麼說才好。這倒不是他有意敷衍,因為對於他這位當家的提督來說,那個原本看似荒僻的地方,實則充斥了太多說不定道不明的東西,感覺解釋起來太麻煩,袁毅乾脆打了個哈哈。
“該怎麼說呢,地處偏僻,經常會斷糧,手底下的艦娘也稍微讓人覺得不太省心,除了這些,都還算好吧。”
程蔚到沒想到這是一句託詞,還以為袁毅真的過的不怎麼如意,因為在其他人看來,他確實是被髮配到遠離內海的太平洋孤島上去的,而袁毅之所以不願細說,估計是怕自己擔心罷了。
程蔚越想神色越是黯然,其實也不是無跡可循的,你看看,袁毅手底下的艦娘,明明只是食堂裡的工作餐而已,卻像是餓死鬼投胎一樣的一碗一碗吃的那麼開心,聯想到袁毅說的經常會斷糧,程蔚臉上心有慼慼,頗為傷感。
袁毅倒是沒想過一段時間不見,他的思維竟然能夠這麼發散,既然聊起了近況,他乾脆問起了對方的情況:“阿蔚,別光說我,你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一直待在後勤部唄。”程蔚和袁毅碰了一下杯。
袁毅笑了笑:“我是問你和愛宕的事。”
程蔚這杯酒才剛往嘴裡送,一聽袁毅這話就噗的一下全給噴出來了,好在袁毅早有心理準備,輕快地讓過了身子。(未完待續。)
156。債
“咳咳咳。”程蔚是真嗆到了。
袁毅不緊不慢地遞了張紙巾給他:“怎麼樣,都這麼多年了,差不多該定下了吧。”
“這……”程蔚竟像是個不諳世事的年輕小夥子一樣臉紅了起來:“不急吧,我現在要啥沒啥,實在配不上人家啊。”
別說,愛宕的情況跟當年的南達是一樣的,所以袁毅深有體會。
那些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