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該是怒氣槽MAX的狀態吧,要開啟無雙收割模式了嗎?
看到這個模樣的衣阿華,就連見慣修羅場的袁毅也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心裡一時間警鈴大作。但他也明白,這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橫豎是躲不過了,他忙賠上笑臉:“那個,衣阿華,你要聽我說,這是一場不幸的事故……”
然而這樣的聲音卻沒能順利地傳遞給對方,只見對方緊抿著雙唇,步履匆匆,袁毅心說這下壞了,衣阿華這樣可是真火了,也對,畢竟錯在他事先沒交代一聲就鬧了失蹤,現在衣阿華要找自己算賬袁毅也只能認了,估摸著自己少說也要挨一記耳光,弄不好還會被踹飛,堂堂的提督大人只能繃緊了身體,試圖用收縮的肌肉來硬肛對方即將到來的鉅額輸出。
眼看衣阿華離得越來越近了,臥槽,她還來了個助跑,這是要把自己給轟飛的節奏啊?
袁毅的額頭上已經嗖嗖地冷汗直冒了,他現在就想打個商量,能不能換個和平的方式,或者延緩刑期,不要在這麼多人面前讓他丟臉啊。
但是衣阿華並沒有在袁毅的身前停下,而是一頭撲進了袁毅的懷裡。
長長的金髮被海風吹起,撩撥起了一絲飛揚的弧線,衣阿華用她的額頭輕輕地磕在袁毅的胸口,把臉深埋了進去,她的雙手緊緊地抱住了對方,像是要把袁毅肺部的空氣全部擠壓出來一樣,用盡了全力。如果不是其間傳出一陣短促又壓抑咽嗚聲,袁毅應該會覺得這是衣阿華髮明的某種新式的拷問方式。
“衣……阿華?”袁毅試探的問了一句。
但是眼前抱著自己的少女卻沒有回答自己,而是害怕自己的寶物會突然消失般地越摟越緊,這下讓袁毅更加難受了,不過現在這種情況,袁毅也不可能推開對方,他只能將停在空中不知如何擺放的雙手落在了衣阿華的背上,幫她順了順氣,溫言說了一句:“我回來了,衣阿華。”
如果袁毅是男神的話,光這麼一句,就能夠消弭一切的罪過,讓女性角色的好感值重新變成MAX。
衣阿華的肩膀一顫像是觸了電,她緩緩的抬起頭來,用迷離的目光幽幽地看著袁毅,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她的眼角還掛著未曾風乾的淚痕。
對這樣的少女,袁毅眨了眨眼睛,露出了包容一切的溫和笑容:“傻瓜,我怎麼會丟下你呢。”
衣阿華像是被這個笑容感染了,她也衝著袁毅微笑了一下,眼看就是皆大歡喜就此揭過的時候,衣阿華搭在袁毅腰間的手用力地往上一擰,還用上了十成的力:“你還真敢說啊,明明這三天時間就跟那個莫名其妙來路的野女人跑出去鬼混了!”
“唔!”袁毅臉上男神的笑容被迫變成了一副便秘的表情:“聽我說,那是意外啊意外,下手輕點,我感覺腰好像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就算錚錚鐵漢如袁毅,一時間也忍不住撥出了聲,但是衣阿華並沒有就這麼放過他的意思:“意外,那你倒是說說這幾天你上哪去了,還記得回來?”
袁毅本想說哪有,然後隨便敷衍幾句,不過這會兒正指揮一堆船員把她新買的書搬下船的北宅卻聽到了聲音,走了過來,用那雙反人類的眼睛盯著袁毅,又望向了衣阿華:“他和我一起去接私生女去了。”
“私生女?”不只是衣阿華,袁毅也是一怔。
這哪來的私生……當他正要反駁的時候,目光卻瞥見北宅將手搭在旁邊夕立肩上。
“這個女孩是誰?”衣阿華終於注意到此刻站在袁毅和雪風邊上的夕立,是個不認識的艦娘。
“她就是我和袁毅的私生女,Poi醬,來跟大家打聲招呼。”北宅已經不折手段了,不得不說,用她那張永遠沒什麼表情的撲克臉來說謊,那是效果拔群的。
“Po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