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沒有絲毫聲音,皇后嚇得心砰砰狂跳,還以為又鬧鬼,推搡白允出去看看。誰知一撩開紗幔,白允僵硬在原地的背影,嚇得皇后當即面無血色。
“是……是是是誰?”不好的預感瞬間吞噬皇后,趕緊披上衣衫下地。
“砰”地一聲,白允的膝蓋硬生生地撞在地面上,疼痛欲裂也不察覺。
“皇……皇皇皇上……”皇后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看了看白允,又看了看悠閒品茶的雲離落,身子一軟,直接跪在地上。
皇后喘了好幾大口氣,才擠出聲音來,“皇上……皇上您別誤會……我們……我們什麼事都沒有……”
雲離落不做聲,看也不看皇后一眼,放下茶碗,道,“穿好你們的衣服,別叫宮人看見,太髒。”
皇后渾身一顫,趕緊穿衣服,又抓起地上白允的衣服,狠狠丟給白允。白允也趕緊迅速穿戴完畢,白皙的面容如今嚇得更加蒼白。
“皇上,皇上……臣妾冤枉。”皇后跪著爬向雲離落,哭著嗓子喊道。
雲離落嫌惡地一腳踹開皇后,“此事,朕人修書與你父皇。”
“皇上!臣妾真的冤枉……臣妾的心裡只有皇上,怎麼會與其他男子有染……”皇后又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抱住雲離落的腿。
雲離落這一腳再不留情,踹得皇后差一點噴出血來,“真髒。”
白允的手緊緊抓成拳,即便再心疼皇后,也只能啞忍。
“不關皇后的事,是罪臣……罪臣一時糊塗……求皇上賜死罪臣。”白允匍匐在地上,誠懇祈求。
“太子,是你的孽種吧。”雲離落緊閉的薄唇中傳出冰冷的聲音,唇角輕勾,笑靨邪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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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殺,一個不留
白允猛然雙肩一顫,身子匍匐更低,“皇上……這樣的玩笑,怎能亂開。”
雲離落睨著白允的目光,收緊,收緊再收緊,犀利如利劍,似要在白允身上穿出兩個洞來。
忽然,他冷笑一聲。看了看嚇得面色如紙的皇后,又看了看白允,對後趕來的蓮波說。
“天牢的牢房,收拾三間出來。皇后、太子和使臣身份特殊,總不能虐待了他們。”
再不看皇后一眼,任憑皇后的哭聲淒厲,決然起身離去。
“皇上……臣妾,臣妾真的冤枉啊皇上。”
“皇上,皇上——”
“皇上——你聽臣妾解釋啊——”
大步走到院中,棲鳳宮的宮人被侍衛圈在一處跪著。誰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皇后悽憐祈求也得不到皇上的原諒。
雲離落冷眼掃過一眾戰戰兢兢的宮人們,嚇得宮人們匍匐在地,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
“殺。一個不留。”
他輕淡的口氣如這夜秋風般清冷,只是柔柔吹過,足以讓人冷入骨髓。
短暫的死一般的沉寂,侍衛們拔出明晃晃的大刀,或哭或哀求的聲音,激不起雲離落絲毫憐憫,漠然轉身,恍若那些即將赴死的只是毫不起眼的螻蟻。
刀劍刺破肉體的“噗哧”聲,垂死掙扎的哀嚎交疊,棲鳳宮寂謐的夜晚瞬間變得驚悚恐怖起來。
金鈴聽到大殿這邊的聲音,趕緊披上衣服出來看發生何事。當她看到斑斕燈火下,那一道道濺起的血光,當場嚇得大腦空白。
雲離落本正要離去,看到金鈴微隆起的肚子,他大步奔了過去。
“你腹中,又是誰的孽種?”他一把抓住金鈴柔順的長髮,在她耳邊冰冷低語。
金鈴猛在大抽一口涼氣,身子不受控制地戰慄起來,嘴也變得不好用,擠不出絲毫聲音。
彩英早被外面的恐怖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