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張大為!再不讓我刮鼻子,我們女子五人團可就要聯手了!”張大為眨巴著綠豆小眼,“是你輸了,憑什麼要刮我鼻子?我們三劍客就怕你們五人團了?”
“合影?呵呵!”嚴開心咧開幾乎要咧到耳朵邊的大嘴呵呵傻笑著,捅捅身邊的楊洋,“楊洋等會兒咱倆單獨合影,你敢不敢?”楊洋“通”的給了嚴開心腰間狠狠的一拳,“好啊好啊!你趴到地上,讓我踩著你脖子!”
“生活委員!生活委員!”李軍高舉著右手,“我要發言!我要發言!──你得關心一下我的個人大事吧?給介紹一個行不行?咱沒別的要求,你看著滿意就可以!”
餘冰摟著冷默默,偏頭望著許芳芳,“看!我們的冷小姐又迷上一個白馬王子了!你看這一段多感人!來!看看!……男主角馬上就要死了,這才知道女主角喜歡他……喈……冷小姐都流淚了。”冷默默紅著眼睛推了餘冰一下,哽咽著,“笑什麼笑!”吳小慧看看許芳芳,抿嘴一笑,低下頭繼續鋪開撲克牌算命。
三大名花,都身著超短裙,正在試用著彼此的唇膏,更換著飾物。“走不走?”許芳芳明知沒什麼希望,也得問。
“隨便啦,你是帶隊長,我們服從分配的。”韋依依愛理不理地瞟了許芳芳一眼,轉頭看著朱倩。“這唇膏是假的耶!你買虧了。”朱倩瞪大了眼睛,“怎麼會呢?我嗲地剛從法國捎回的。”
“是從三十五美圓專櫃買的吧?”
“是呀!你怎麼知道?”
“被坑的人太多了,那專櫃並不是指每一件商品價值為三十五美圓,而是說一個專櫃的所有種類都拿齊了後只需付三十五美圓。──當然,你只拿一種一件,也是同樣的價格。”
許芳芳再也聽不下去,這兩人一個比一個嗲,一個比一個“嬌”,也許男的會覺得是種享受,可是讓她聽著,簡直就是一種酷刑。
問了一圈,只好回到原地。
周伶俐眨動著充滿水霧的大眼睛,象是想勾引男人一樣地看著她,卻不發表任何意見。黃紫蘭搖了搖抬頭,“都正熱鬧……”唯有仝蓉問:“芳芳,別人都想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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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潭邊,陳星仍在等候,杜留也到了。見她走來,杜留轉望潭水,佯做不知,陳星露出笑容,“──怎麼樣?”
“就按你說的辦吧。”許芳芳嘆了口氣,“你去和大家交代一下,做個安排。……我,我和杜留說點事兒。”
陳星看了看許芳芳,目中充滿了“同情”地點點頭,離開。
陳星已經遠去了。許芳芳輕輕嘆息一聲,“杜留!”杜留抬起頭,冷漠地問:“什麼事?”許芳芳搖了搖頭,面色微沉:“今天是出來玩兒的!你就不能活潑一點?──誰都能看出我們發生了矛盾。你非得讓全世界都知道我們不開心才行?何必呢?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讓別人看笑話就那麼好玩兒?”
“我不高興和別人有什麼關係?”杜留攤攤手,口氣冷漠而平淡,“咱倆有什麼關係?我不高興別人為什麼要認為是咱倆發生矛盾了?我就不能和別人發生矛盾了?我就不能自己不高興?一個人活著若是連高興不高興都要受約束,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就是我,你也只是你,非得把咱倆扯一塊幹什麼?”
“杜留你吃槍藥了?”許芳芳沉下臉,“既然咱們什麼關係也沒有,也總有個工作關係,你也是帶隊的,現在走不走拿個主意來!”
“頭兒,別拿大帽子來扣我!”杜留沒好氣地說道:“走不走你決定就足夠了。俺就是那一塊磚頭,您說擱哪兒就哥哪兒,俺就是一顆紅心、兩種準備,你說走就走,你說留就留。──我說你別走你就真不走了?要真是這樣,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