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新婚愉快。他的確是個忍術好手,變幻無常的身手,讓人歎為觀止。”楚寒森突如其來的說。
剛開始他或許對樓鑫的風流韻史懷抱著不太苟同的心態,但直至見到他人後,才一改其偏頗心理,因為樓鑫當真是位挺拔俊逸、身手不凡的好漢,果然有其風流的本錢。
“這傢伙!我結婚都半個多月了,他現在才想到致喜,怎麼不帶他來見我?讓我瞧瞧日本忍術的精髓所在。”
喬勳挑眉一笑,想起這個神出鬼沒、喜流連於花叢間的夥伴不禁莞爾。
“他約會已排到明年底了,要不是我面子大,他才挪出一天與我連襲風幫,哪還輪得到你的份。”楚寒森發出一陣低笑,佩服樓鑫駕馭女人的功力。
“是呀!你面子真大。”
喬勳搖頭,睥睨著他說笑話的神情。
“時間差不多了,我得走了。”楚寒森看了看腕錶。
“去哪兒?”
“幫子塵拉票呀!你難道忘了下禮拜就是選舉日了。”
“你不怕你的“玉手”再度蒙塵,我記得上回你助選回來,直嚷著手上被那些女人所留下的脂粉味弄得反胃十足?”
憶及那幕鏡頭,喬勳就惹不住想捧腹大笑,“真搞不懂,你不喜歡女人,嫌她們妖氣,卻還願意跟她們上床。”
“那只是偶爾,也只是一時之需,不像你們老是流連忘返。”他緊蹙濃眉,為自己辯護。
“耶,你現在這話可不能亂講,我已改邪歸正了。中國不是有句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嗎?””喬勳立即校正他的辭藻,露了一口字正腔圓的中文。
“什麼怪腔怪調的,我可聽不懂。”
他媽的,這喬勳是生病了嗎?自從娶了董宛萩後就不正常了。
“什麼怪腔怪調,這是宛萩教我的中文,我倒覺得挺有意思的,像一些罵人的話更是用三個字所組成,真是夠好玩的!”
“那你就在這兒練習罵人的話吧!我可以告訴你,你就算走到大街上對著路人罵一上午,也沒幾個人聽得懂,省省吧!”
楚寒森拎起風衣,便移步往外。
“勸你學幾句中文吧!當你遇上一些纏著你的女人時,順口罵幾句中文像是“大花痴”、“八爪魚”的不是很過癮,反正她們聽不懂呀!”
楚寒森霍地頓住腳,回頭問:“什麼意思?”
“就是指一些無聊又兼具黏人功夫的醜女人。”喬勳對他眨眨眼,表示可以免費教學。
“怎麼講?”
“da─huea─chy,ba─jaoa─yu”喬勳慢慢拼給他聽。
“謝了,我記住了。”
望著楚寒森再度走遠的身影,喬勳終於忍不住滿腹欲出匣的笑意,倚在牆上大大的放出了笑聲。
好個寒森,你終於上當了!
“董老闆,我要抽回“董氏”的股份。”
英野風氣的嘴唇顫抖不已,想不到他一手創立的“風”居然在一夜之間遭到重創,已毀了大半。
不用想也猜得著一定是“黑幫”做的好事,想不到他還未動手,喬勳已先下手為強,這口鳥氣說什麼他也吞不下去!
思慮了好久,他終於想到了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只要對董樊祈施加壓力,他不怕得不到董宛萩;只要得到董宛萩,他就可以看見喬勳那張懊悔終生的臉。
“你開玩笑吧!英野先生。”
董樊祈霎時嚇青了臉,顫著聲怯生生的問。
“不,我說的是真的。”恍然間,氣氛有點兒緊張的沉悶。英野風坐在董事長的大椅上,語氣冷淡地不帶任何溫度。
他這次可是吃了秤鉈鐵了心,準備卯足所有的籌碼對付喬勳,即使傾家蕩產也在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