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山平緩了一會,盯著陸河像極了古惜的眉眼,彷彿要印進骨子裡。
「你能來看我,我很開心。」
長時間沒有開口說話,他的嗓音嘶啞的有些可怖。
陸河想到他那個現下正準備帶著錢財跑路的夫人,看他的樣子,應該已經知道了。
雖說虎落平陽被犬欺,但虎依舊是虎,對陸遠山忠心耿耿的手下依舊還是有的,外面的事情,他知道的不比他少。
淺淺淡淡的嗯了一聲,兩人相對無言,一時間空氣寂靜的有些尷尬。
陸遠山說,「這些年顧忌著面子和作為一名父親的尊嚴,一直沒有真正的給你道過歉。」
陸河眸子幽深,靜靜的等著他的下文。
他說,「小河,爸爸錯了,早就知道錯了,從你母親離開以後,我無時無刻不再煎熬,我對不起你媽媽,也對不起你,我的人生,最失敗的不是現在這場牢獄之災,而是我沒有做好一個丈夫和一個父親。」
他頹廢的彷彿一個七老八十將行就木的人,閉著眼壓抑著洶湧澎湃的眼淚,牙關緊咬著,肌肉輕輕顫動。
陸河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只是在桌上輕叩的食指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
外面的獄警敲了敲門,「差不多了,時間到了。」
陸遠山站起身,他本就沒指望著陸河能夠原諒自己,但不可否認,他的內心依舊渴望著他的原諒。
可最終,陸河只是靜靜的坐著,眼睛裡沒有任何表情,平淡無波的看著他。
陸遠山肩膀垮了垮,停下往外走的腳步,「以後你結婚了,能告訴我一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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