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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執咳了幾聲,端起旁邊的水喝了幾口潤潤嗓子,前兩天訓練的有些猛了,訓練完之後路過消防隊旁邊的人工湖的時候剛好遇到一個小姑娘落水,他跳下去救人,結果上來之後沖了個澡睡一覺,一覺醒來竟然發起了燒。

他不輕易生病,但生起病來不太容易好,這燒起起退退燒了兩天都沒見好,反而連帶著聲音都啞了起來。

但他並不願意讓她知道,不甚在意,「煙燻了一下,過兩天就好了。」

趙墨言沒再問,空氣沉默的有些寂靜。

半晌,他追問她,「還沒回答我什麼時候回來。」

「一個星期左右。」

趙墨言聽他嗓音嘶啞,自己的嗓子似乎也跟著不舒服了起來,走到客廳倒了杯水。

趙墨言不是很會與人交流,她生性愚笨,特別是關於感情,死心眼的厲害。

不然當初也不會一門心思撲到楚城身上,堅決相信自己可以打動他的心讓他愛上自己。

現在想想,年少輕狂是多麼的可怕。

趙墨言咬著唇,一句話差點溢位了喉嚨從,又生生被她嚥了回去。

邢執站在宿舍的窗前,慵懶的站著,從褲袋裡摸了一支煙出來,咔噠一聲點燃,眯著眼睛吐出一口氣,喉嚨裡溢位一聲輕笑,「你覺得我的職業如何?」

趙墨言微愣,不知道他問這話的意思。

她思考了好一會,「很好,是一個高危的職業,但同時,更是一個會令人感到自豪和崇拜的職業。」

他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煙,眸中晦暗莫名,「有人說,消防兵,是最差的一個兵種。」

趙墨言抿唇,「等那些說這種話的人,被消防戰士們從危險中救出的時候他們就不會這樣說了。」

他悶笑,「我也這樣覺得。」

他緩緩將話題帶到他想要帶的地方,聲音極具誘惑力,「我什麼時候可以正名?」

趙墨言驚,「什麼?」

他眯眼,語氣有些危險,「你覺得我是什麼意思?」

趙墨言半天沒敢吱聲,從那次相親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兩人相處默契,但誰都沒有提過關於戀愛和相親這個話題。

現在他很明顯在挑破這層窗戶紙,趙墨言早就料到了這一天,從那天的那個擁抱開始。

只是仍不免有些緊張。

她緊抿著唇,磕磕巴巴的,「你不覺得我們之間年齡差很多嗎?」

邢執輕嗤一聲,」五六歲而已,現在八十歲的都能和二十歲的結婚,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問題。」

趙墨言被他到話逗笑,聽她笑了,他也跟著笑了笑,「需要多長時間考慮?」

他把所有的話都說了,趙墨言反而只能跟著他的話走,「等我從京都回來行嗎?」

邢執咳嗽了幾聲,丟掉了手裡的煙,嘴角不自覺的揚了揚,「行,回來那天告訴我,我去接你。」

趙墨言嗯了一聲,趕緊找了個藉口結束通話了電話,這電話再打下去,她等會就要窒息了。

到京都的第一天,趙墨言直接去了蘇軟家裡。

去的時候沒通知她,按了門鈴站在外面等,等蘇軟開啟門看到她時險些一蹦三尺高。

趙墨言被她嚇得趕緊按住她,跟著她走進家裡,陸河並不在家,她促狹的朝著蘇軟看了一眼,「難得,我還以為從此君王不早朝了呢。」

蘇軟嗔了她一眼,替她倒了杯橙汁遞給她,「公司要開會,再說,我只是懷孕而已,又不是快要生了,哪裡需要人這麼無時無刻的看著。」

話是這這麼說,但趙墨言清楚的看到她臉上的幸福感,微凸的小腹讓她看起來充滿了母性的光輝。

從蘇軟家出來,趙墨言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