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他一個人多可憐……」
一個人?可憐?
安然差點笑出聲,她難到不是一個人嗎?她就不可憐嗎?
說到底她還是輸了,她想盡辦法,竭盡全力的將母親從她自認為的深淵中拉出來,可母親卻掙脫她心甘情願繼續回到深淵。
她們之間的母女之情到底也比不過那個男人的一兩句好話。
安然實在累了,不想讓母親聽出她聲音裡的哽咽,只想趕緊結束通話電話。
「你以後。」安然頓了頓,「別來找我了。」
她聲音極低,低到丁母險些沒聽到。
這句話說完,安然掛了電話,就這樣吧,她阻止不了母親的決定,誰選擇的路誰自己去走。
安然的座位靠窗,列車行駛中旁邊的景物飛快的倒退,安然趴在桌上臉朝著窗戶,沒人能看到她的臉,眼淚止不住的滑落,大抵是失望到了極點,安然竟然感覺到了一絲麻木。
她哭的沒有一點聲音,可這種無聲的悲拗更讓人心酸。
一直回到家蘇軟臉上的溫度都還沒降下來。
週一升國旗,校服要穿整齊,平時可以不穿長筒襪,但升國旗時,必須著裝統一。
蘇軟的腿勻稱不帶一絲贅肉,纖細筆直,穿上長筒襪彷彿漫畫中走出來的少女。
未施粉黛的臉上滿滿的膠原蛋白。
將頭髮紮起高馬尾,編了個麻花辮,像個小尾巴似得在腦後一甩一甩的,青春洋溢。
一走進教室,俞遠青就對著蘇軟吹了個口哨,「吆,哪裡來的小妖精?」
蘇軟臉紅了紅,陸河抬眼看去,目光順著她粉紅的小臉落在她筆直的小細腿上,眼神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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