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事情他只能想想了。 他三番兩次情緒過於恐懼,這會兒別說做些什麼了,光是站起來就難,腿軟成了麵條。 不過這也不要緊,畢竟何雨欣根本不需要他。 何雨欣見張華倫瞪眼,那是半點不懼,甚至還火上澆油。 “好啊你姓張的,你說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說你是不是不想好好過日子了!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想過那就離,我離了你依舊能過好日子!” 張華倫氣的開始翻白眼,隨後也暴怒的站起來說道。 “誰外面有人了?何雨欣,你有什麼證據!你就在這裡無理取鬧!” 何雨欣冷哼一聲,隨後視線落在了張華倫鼓鼓的褲兜裡,看形狀應該是手機。 “那你敢不敢把手機拿出來給我看看?看看裡面是不是有別的狐狸精?!” “……”張華倫可疑的沉默了一瞬,隨後便更加怒氣衝衝。 “何雨欣你個瘋婆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怎麼這樣了?” 何雨欣多有經驗的一個人啊。 像是這種事情她幾乎從小看到大,她那渣爹好色的很,腳踏好幾只船的情況都有,且他摳搜的很,經常用花言巧語騙小姑娘,真的上升到賠償時就貶低人家……這樣的戲碼她看的太多太多了。 所以,張華倫那可疑的停頓讓何雨欣敏銳捕捉到了,她知道,張華倫那手機裡肯定有秘密。 什麼秘密?不會這男人真的出軌了吧? 何雨欣微微眯起眼,把這個身份的一些情況串聯了起來。 奇怪的遺忘症,記憶出現問題,再加上後來這身份記錄下的,明顯想殺了全家的話語…… 一個循規蹈矩五年,每天都忙活家裡事情的女人,她會在什麼情況下生出想要殺了全家的想法。 遺忘其實並不是什麼馬上就會死的病,也不會讓人感到痛苦。 既然如此,為什麼這樣一個女人就輕易黑化了呢? 還是說後面填寫的那些,並不是她寫的? 何雨欣多疑且習慣把事情往壞的方向去想。 尤其她本人還活著的時候就生活在各式各樣會要命的意外當中,她在這方面特別敏感。 情殺?還是要錢? 她幾乎是本能的覺得應該是後者。 因此她開口試探。 “你是不是欠債了,你是不是給我買保險了?” 這話何雨欣只是試探,出於一個把金錢看的比感情重要的人的一種試探。 但張華倫的反應卻很耐人尋味。 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下意識看了一眼馮友山,這一眼像是被嚇到後的下意識反應,隨後他馬上看向何雨欣,再開口,聲音就有些色厲內荏了。 “你在胡說什麼!何雨欣你就是這麼想我的?” 和剛才的咄咄逼人無理取鬧不同,這個時候何雨欣收起了臉上多餘的表情,坐在擔任沙發上,拿出手機擺弄了起來。 張華倫以為何雨欣是被他鎮住了,當下聲音更大了。 “何雨欣,我沒想到你在家裡帶孩子會變這麼多,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你怎麼……” 何雨欣淡淡抬眼看了馮友山一眼,馮友山看見了,原本沒力氣發軟的身體忽然能動了,他顫抖著嘴唇好幾次後發出了一聲破音的爆呵。 聲音太大,直接把張華倫給鎮住了。 這個時候秦母也出現了,聲音淡淡的開始打圓場。 “張華倫,我們把女兒嫁給你是想你帶她好的,你這喋喋不休像什麼樣子。” 雖然秦母沒表現出發脾氣的樣子,但從稱呼上就能看出,她是不悅的。 然後她又看了馮友山一眼,語氣明顯軟和了些,有些嗔怪。 “你叫什麼,嚇了我一跳。” 馮友山叫完就啞火了,聽見秦母這麼說也沒反駁,只是板著臉坐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喘。 還是何雨欣伸手在包裡摸了摸,然後拿了一袋子神果給他,他忙不迭接過,哆哆嗦嗦的開始吃。 這件事好似就這麼過去了,秦母出來轉悠了一圈後就又回廚房了,除了小男孩眼巴巴和何雨欣討神果外,一時之間客廳沒有別的聲音了。 何雨欣隨手又從包包裡拿了一袋給小男孩,小男孩歡天喜地,隨後也不往何雨欣身邊湊了,拿著這袋子果子,噔噔噔跑去了廚房。 坐在客廳能聽到小男孩和秦母獻寶的聲音,秦母的推拒聲,以及小男孩的堅持,最後秦母的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