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時間,學校裡除了談論諾麗絲夫人遇害的事外,對其他的事說得很少。
費馳經常在她被攻擊的地方走過,好像他覺得兇手會再來一樣。這使每個人都對此事記憶猶新。哈利看見他使勁的擦牆上的資訊,但是不見有什麼效果;那些字依如往昔的留在牆上,引人注目。當費馳不在保護現場時,他就會鬼鬼祟祟的穿梭於走道間,專逮那些不相信他的學生,企圖利用“呼吸聲太大”或“看起來太高興”
這樣的罪名將他們關起來。
金妮。威斯里似乎十分為諾麗絲夫人的命運所擾。羅恩曾說過她是個超級愛貓迷。
“但是你並不真正瞭解諾麗絲夫人,”羅恩精神抖擻的對他說。
“坦白講,如果沒有她,我們會好得多。”金妮的嘴唇顫抖了。在霍格瓦徹像這樣的冷凍並不常有,羅恩向她保證。“他們會逮住幹這事的瘋子,然後立刻把他給攆出去。我只是希望在他被趕走之前能夠有足夠的時間把費馳也冷凍了。哦,我只是開玩笑而已——”羅恩急速的說。而金妮已嚇得面色慘白。
整件事對荷米恩也有影響。荷米恩把大量時間花在看書上,而且幾乎不幹別的事。當哈利和羅恩問她在忙什麼時,她也不回答,直到下一個禮拜三他們才發現。
匆匆的吃過午飯後哈利就去樓上的圖書館找羅恩,卻看見賈斯廷。弗林契從草藥庫走出來。哈利正準備跟他打招呼時,賈斯廷也看見了他,然後突然轉身朝相反的方向跑了。
哈利在圖書館後面找到了羅恩,他正在做他的魔法歷史作業。
賓西教授要求他們寫一篇3英尺的關於“中世紀歐洲巫士大會”的文章。
“簡直難以置信,我還差8英寸……”羅恩氣鼓鼓的說,鬆開他的被捲成一個簡的羊皮紙,“荷米恩已經做了4英尺7英寸了,而且她的字很小。”
“她在哪兒?”哈利說,一邊抓住捲尺,展開他自己的作業。
“在那邊,”羅恩說,手指沿著書架指去,“在找另一本書。我想她打算在聖誕前讀完整個圖書館裡的書吧!”
哈利告訴了羅恩,賈斯廷。弗林契看見他就跑了的事。
“真不知道有什麼好介意的,我覺得他是個白痴,”羅恩說,一邊草草的在紙上寫著字,而且儘量把字寫大一點。“所有關於羅克哈特的廢話都很好——”
荷米恩從書架間走了出來。她看起來很煩躁,但最後還是跟他們說話了。
“所有的關於霍格瓦徹歷史的書都被拿走了,”她一邊說,一邊挨著哈利和羅恩坐下。“而且還要等兩個禮拜,真希望我沒將我那本留在家裡,但我不能把我的箱子全塞滿羅克哈特的書。”
“你要那本書做什麼?”哈利問。
“理由和其他想要這本書的人一樣,”荷米恩說,“讀有關秘密小秘室的傳說。”
“那是什麼?”哈利急切地問。
“就那麼回事。我記不清了。”荷米恩咬著嘴唇說。
“而且我在別的地方也找不到這個故事——”
“荷米恩,讓我讀讀你的作文。”羅恩看看手錶,迫切的說。
“不,我不給,”荷米恩說,突然嚴肅起來。“你足足有10天的時間去完成它。”
“我只需要2英寸而已,繼續……”
鈴聲響了。羅恩和荷米恩一邊鬥嘴一邊跑去上魔法歷史課。魔法歷史可以說是所有課程中最單調乏味的。教這個課的賓西教授是他們唯一的幽靈老師。曾發生過的最有趣的一件事就是他有一次穿過黑板進入教室。他很老而且瘦,很多人說他並沒注意到他已死了。
只是有一天他來上課,把他的軀體留在了教師辦公室取暖器前的扶椅上;自那以後他的生活再也沒有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