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兒點點頭,“是啊,說起來有兩次了。不過很奇怪,我怎麼覺得十殿下跟之前見過的越公子長的那麼像呢?可是越公子是江湖上有名的俠客啊,怎麼會是皇子呢?”
有意避過芙兒關於蕭靖身份的懷疑。問出心中的疑惑,“你說他來過兩次了?分別是什麼時候?”
芙兒想了想,而後才道:“第一次是小姐你失蹤那天下午,十殿下跟王爺在書閣裡談了足足有兩個時辰,後來就一臉不悅的走了,似乎很心急,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第二次是前天,他想進房間看你,可是王爺不讓,兩個人好像還爭執了。只是王爺不讓外人靠近,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二人為什麼事起了爭執。”
我放下手裡的筷子。端過旁邊的茶杯喝了口水,心裡思索著這些事之間的聯絡。看來只有蕭祁能給我答案了。
蕭祁直到天色將暮才回到出塵園,他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的時候,我正倚著他平日喜歡靠著的軟榻上翻看著一本醫書。見他走進來時微微喘息,似乎是快步走到了這裡,心裡升起一絲暖意。衝他笑了笑,我放下手裡的醫書道:“回來了?”
他愣了一下,而後勾起嘴角,露出一絲淡笑,邊往這邊走邊點了點頭,“剛回來,之前聽聞你已醒來,便過來瞧瞧你怎麼樣了。”
我站起身來,在他面前轉了一圈,“看看,沒事了。”
他笑了笑,在桌邊坐下來,示意我也坐過去。我在他身邊坐了,才看出他消瘦了不少,眼睛下方有暗青色的黑眼圈,似乎極其疲憊。想起之前芙兒說的話,我心裡生出一股感動,聲音也柔和了不少,“這幾天沒休息好麼?有沒有按時吃補藥?”
蕭祁看著我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吃了,你放心吧。倒是你,身上的傷實在太重,接下來的日子還要好好養傷,沒事便不要外出了。”
我這才想起來身上的傷,奇怪的問他:“是誰給我治的傷?”
蕭祁的臉色有些不自然,泛起一抹奇異的紅暈,好半天才道:“沒有人……”他輕咳一聲,又道:“這事不能叫外人知道,我便為你尋了宮裡最好的治傷藥過來,只是金龍鞭太過陰狠,可能會留下淡疤,還好沒傷到臉上。”
我怔了怔,皺著眉道:“不能叫人知道?那誰給我上的藥?”
蕭祁的臉更紅了。眼神閃爍著將視線移向別處,許久才說出一個字:“我……”
我一愣,臉上騰的熱了起來,趕忙將視線轉向別處,再也不敢看他。一時間兩人都有些沉默,房間裡瀰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氛。
好一會兒過去,我想起還有很多事要問他,於是才又開了口,“對了,太子那邊現在是怎麼說的?”
蕭祁的神色原本已經恢復正常,然而在聽到太子的一瞬臉色又突然變得冰冷,眼裡滿是憤恨之色,“太子身後還有皇后家族和左相劉承志的勢力在,僅憑這件事我還沒有足夠的把握扳倒他。何況當日我與十皇弟夜襲東宮,等同逼宮,這件事就算是太子有錯在先,我們兩人也是難辭其咎,所以只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在我們事先向父皇稟報了此事,此時太子已經被父皇幽禁東宮,知道實情的人也就我們幾人而已。”
我瞭然的點了點頭。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蕭祁這麼做倒也不奇怪。只是希望那個瘋狂的太子這次是真的被幽禁了才好,千萬不要再出來害人了。
想起這件事前後還有許多我不知道的細節,我又接著向蕭祁道:“你就把這幾天發生的事好好的跟我說一遍吧。”
蕭祁的眼裡露出一絲笑意,他站起身來走到我跟前,微涼的手掌伸過來牽起我的,叫我微微一怔。而後他拉著我一邊往外走去,一邊輕聲道:“什麼事也比不上身子重要,現在先去吃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他眼神微微施壓,止住我要說的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