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打一邊治傷,場面既血腥又慘烈,還有些滑稽。
天空似乎被基地的戰況感染,突然風雲變色,天邊飄來厚密的濃雲,光線頓時暗淡了許多,清勁海風越來越強,雖然給了幾個風圖騰師可乘之機,只可惜他們的實力有限,不能給與水驀等人絕殺一擊。
大雨來的極快,陰雲剛剛布好,傾盆的大雨就暴灑而下,使這場本就奇特的戰鬥變得更加詭異。
“走!”眼見大雨衝散了敵人的陣型,機敏的普爾加和古諾都意識到這是脫身的最佳時機,自打一開始他們就沒有想到要擊敗這一百多人。
水驀琴悠悠以及甲未都彷彿心有靈犀,如果不趁這個機會離開,再想脫身就麻煩了。
當然紅與藍沒入昏沉的雨幕之中,基地的圖騰師們都不敢追擊,他們吃盡了苦頭,人數雖然多,但陣型已經亂了,追擊之中更容易被人逐個擊破,因此即使莫吉克大叫咆哮催促也沒有一個人真的去追擊。
一個小時後,暴雨驟停,雨過天晴的海邊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只留下一片頹垣敗瓦。
“真是一場惡戰啊!”基地西面的山嶺上,尤魯一屁股坐倒在溼漉漉的草地上,整個人像是被卸了骨頭,軟軟靠在樹上一動不動。
“可惜沒多殺幾個。”阿里夫也重重地坐倒在一棵樹旁,身上多處受傷,以腰部的傷勢最重,但臉上還是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似乎還想再戰下去,直到取得最後的大勝。
水驀扶著琴悠悠找了塊石頭坐著休息,眼睛回望了一眼基地的方向,見後面沒有追兵,這才完全放心。
“木頭,好疼啊!”暴雨中撤退的時候,琴悠悠被突然襲來的利爪劃破了後背,留下了五條不淺的血痕,疼得她呀呀直叫,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
其實除了水驀之外,沒有一個人不染血,丁輪、尤魯、長谷川和阿里夫受傷較重,就連實力強大的古諾和甲未都有輕傷,幸好普爾加所學的圖騰技中有治療術,能把普通的繃帶變成藥物繃帶,而且效果極好,這才穩住了大家的傷勢,否則這種傷勢又加上淋雨,他們的下場會更慘。
“能逃出來算不錯了,那可是一百多圖騰師啊!”長谷川輕輕撫弄著被月光術擊折的左臂。
“是我冒失了,沒想到他們的實力這麼強,幸好大家沒事,否則我就難辭其疚了。”水驀誠墾地向同伴們道歉。
阿里夫咧嘴笑道:“這有甚麼大不了,以前我們受的傷更重,外面的那些黑幫動不動就掏槍,子彈橫飛的場面,比剛才危險百倍。”
“打很挺過癮,呵呵!”尤魯一邊痛得咧嘴一邊還在笑。
普爾加忽道:“老大,你發現沒有,他們的實力比我們想象中要弱一些。”
“弱?”水驀有些駭然。
“沒錯,雖然有一百多個圖騰師,但只有五六個人擁有相等黑鷹組實力,看樣子都是教官,其它的實力只能說是一般,還有好多像是剛剛學會圖騰不久,運用的手法也不熟練,好幾次都可以擊中我,可他們卻猶豫了,分明是臨戰經驗不足,不過人數上有絕對的優勢,我們依然落於下風。”
普爾加看了一眼水驀,又道:“老七猜測可能是流水宅的勢力,可憑著這些人的實力,我覺得不像是流水宅勢力,至少不全是,否則不會這麼弱。”
水驀點了點頭以示理解,嘆息著道:“可惜沒有時間尋找更多資料。”
“算了,我們先回營地休整幾天,大家都受了傷,傷養好之前還是不要輕舉妄動,有了這次行動,基地的防禦一定會加強,我們還是要從長計議,好在我們已經確認這裡是圖騰師的培訓基地,這一趟沒有白來。”
帶著大小傷口奔走了十公里,他們又回到了位於隱密小溪邊的營地,卻發現營地內一片浪漬,帳蓬被甚麼力量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