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的戰鬥力,在不明白森底細的人的眼中,那是十分的強悍,也值得他們去關注。
其實在內心中,現場白氏族人中,還是有不少偏向白森的。畢竟白寬一脈,太囂張太猖狂,惠及同族的事情也少之又少,讓不少人產生排斥的心理。
白橫耳聞白森受到這麼多的歡呼聲,氣得臉色煞白一片。嘶吼一聲,有似一股慘慘陰風,飄至場中。陰狠的神識之力,全力殺出,隱合彌散現場的肅殺之氣,卷出層層風暴,碾壓向白森。
“真是狂妄而又低劣的賤人!”白森咧嘴森森一笑。不落分毫的,殺出自己的神識之力。綿綿悠長,直如烈日驕陽一般的神識之力,跟白橫的恰好是兩個極端。
噼裡啪啦,空氣被擠爆的聲音,一聲連著一聲炸出,震得周遭虛影重重()。
這都還沒開始正式的比賽呢,這兩小子就跟生死大仇一樣,互不相讓的殺了起來。這讓一眾觀眾,大呼過癮。打!就要這樣打!打的越慘烈,就越精彩!
白森練成神識,早就在白家堡傳開了,已經不是什麼秘密,這也是白森一上手,就跟白橫較勁的原因之一。
裁判看看也覺得差不多了,高聲喊道:“停手!”這裁判也是一名先天境的高手,若不然也壓不住場子。聲音一出,霸道的氣勁頓時化開,生生將白森和白橫糾纏在一起的神識給分開。
白橫目欲噴火的掃了一眼裁判,顯得很氣憤,重重哼了一聲,也就收了神識,喝道:“白森!今天你必須死!”
白森一拍自己的額頭,像是聽到笑話一樣,譏諷道:“好啊!你如果認為你有那個本事,儘管來就好了!不管你怎麼樣,我就在這裡,我的腦袋也就我的脖子上,既然想我死,那就來砍了我的腦袋!”
白橫嗷了一聲,雙拳緊握,指節爆出咔咔脆響之聲,顯得很憤怒。
白森狂笑一聲:“告訴你,你什麼都不是!別太把自己當一盤菜,認為所有人都該你的欠你的!”
“老子殺了你!”白橫厲嘯一聲,狀若瘋虎,一蹦就是數丈來高,掌心匹練一般的拳勁,轟向白森。
“放肆!”驚雷滾滾,原本消失不見的宗祠長老突然就冒了出來,輕輕一拂,宛如一陣清風,將白橫的氣勁化於無形,“好大的膽子!當這裡沒人管得了你麼?”
“我……”白橫一臉冷汗。宗祠長老,算是白氏一族的族長,身份猶在家主之上。他老人家殺人,不需要任何請示。
白森暗忖道:“原本還以為這賤人天不怕地不怕,嘿嘿()。”
“我要和他籤生死狀!”白橫眼珠子亂轉,厲嘯一聲。
宗祠長老眸中精光爆射,盯了一眼白橫,冷哼一聲,目光又轉到白森身上:“他說他要和你籤生死狀,你敢不敢?”
“有何不敢?”白森臉色十分平靜,驚不起半點的波瀾,道,“就怕某些人輸不起,賴賬!”說這話的同時,目光一轉,轉至東面白寬一脈所在的位置。
他的聲音,清亮無比,穩穩的鑽入坐在主位的白寬耳中。這中年漢子,面色陰沉,雙手緊握的扶手,倏然間化為一蓬齏粉。身邊一眾,全都嚇的以哆嗦,沒人敢多一句嘴。
宗祠長老點了點頭,捋了捋長鬚,冷電一樣的目光射向白寬,朗聲道:“白寬,你有意見沒有?”
“沒有。”白寬這兩字,幾乎是咬著牙吐出來的。
“那好,我做主!我做公證人,順便……”宗祠長老一掃裁判,淡淡道,“你下去吧,這一場我主持了。”
裁判感覺自己的壓力好大,伸袖摸了摸額上的冷汗,默默的退了下去。
“你們可還有後顧之憂?”宗祠長老這句話與其是對兩個人說的,還不如說是問的是白森。
“沒有。”二人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