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幾個倭賊慘死的酷刑,剩下的倭賊們已經是精神崩潰了,原本有的死硬派,也改變了之前慨然求死的心態,這就是單方面的虐殺! 絲毫忘記這些招數如果換做他們,易地而處,這次濱州城破,作為勝利者的他們會做的花樣更多,更殘忍。 “小將軍,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寧願去做苦力。”剩下的倭賊開始求饒起來,會說聖朝話的正在趕忙求饒喊的比誰都大聲。 “嗚嗚嗚嗚嗚,”這是之前想要尋死被卸了下巴的,也開始求饒起來,雖然是語不成句子,但是一點也不影響求饒的效果。 葉不明照舊是沒有多餘的表情言語,走到一個正在求饒的倭賊身邊,將劍懸在對方的面前, 然後終於開了口:“你們的人都齊了麼。”語氣溫和,簡直不像是在審問。 被劍指著的倭賊則是沒有半分猶豫,迫切的回答道:“我們的人都在這了,啊啊啊,嗚嗚”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葉不明的劍就插進了嘴巴,又攪死一個後,葉不明一邊擦著劍,一邊看向其他的倭賊:“你們的人都齊了麼。” 剩下的倭賊剛想回答,之前分派出去追擊散落倭賊的幾股士兵都回來了:“報告將軍,報告特使,逃散的倭賊已經全部被擊殺。” 葉不明點點頭,然後再度看向那群倭賊,那些人也都是各種賭咒發誓,自己的人全部在這了,有的甚至是用倭話開始哭泣,喊叫親人的名字。 吳樓看著葉不明暫停了殺戮,心裡也是鬆了點,雖說這場面的確是血腥,終究是殺的這些人的味道也是難聞的很。 “我看應該就是這些了。”他湊到葉不明身邊,葉不明卻笑眯眯的,開始詢問:“你們的李濱,或者是別的名字,那個跟城內有親戚往來的人在哪裡。” 聽到葉不明清晰的說出木下濱的化名,有一個倭賊的面色一變,他就是當初和木下濱一起混入城中的幾個人中的一員,雖然只是一瞬間,卻被葉不明捕捉到了,看著對方一直求饒的表現,葉不明笑了,然後慢慢來到他面前:“他不在這吧。” 雖是疑問句,但是卻是篤定的口吻,倭賊渾身顫抖,只是用倭語求饒,對聖朝話也是看起來聽不懂的樣子。 “把他的嘴扒開。”葉不明吩咐道,士兵剛想要動手,只見那原本聽不懂聖朝話的倭賊奮起反抗想要逃跑,卻被人摁倒在地上。 “看來還是聽的懂話的,李濱在哪裡?”倭賊只是喘著粗氣,兇狠的看著葉不明,他知道李濱逃向了雲水觀方向,但是又怎麼可能會告訴這個聖朝人。 葉不明也不惱,走過去幾劍挑斷了對方的手筋腳筋,在對方的劇痛呼喊中又削去了對方的頭皮,整個人瞬間便跟個血葫蘆一般,不過嘴巴倒還真是硬氣,愣是不求饒也沒有說出李濱的去向,最後葉不明一劍劃破了對方的喉嚨,倭賊躺在地上抽搐著死去,只是最後的眼神飄向了雲水觀所在的山頭方向,只是這最後的生命本能暴露了李濱的位置。 “果然是那裡。”之前葉不明就心中有猜測,不過不是濱州本地人是不知道雲水觀的存在,也找不到雲水觀的上山路線的,可是這李濱既然有個城內的親戚,那就難保找不到上山的路。 “全部殺了,搜山。”葉不明下了指令,身後便是聲聲刀入皮肉,重物倒地的聲音。 吳樓再度感慨於這少年的行事手段乾脆狠辣,另一方面聽到了有逃竄的倭賊去往雲水觀,他也著急於剿滅賊匪,畢竟這雲水觀裡面只是些尋常女冠。 冬至夜,交耳是傳統的食物,觀中食素,但是餡料用的卻是山珍調味,味道也不差,文昭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晚上更是沒忍住,吃了不少,小肚子圓滾滾起來。 奶孃和黃玉看著小小姐如今健康的模樣,哪裡會嫌棄對方吃的多,只恨吃的不夠,玉靜等人也是疼愛的緊,只是觀主看著文昭跟個小豬一樣,吃了一大盤子,忍不住皺皺眉頭。 果然文昭半天消化不了,肚子一直是漲漲的,玉靜笑著領著她在觀中溜達消食。 雲水觀的山路崎嶇難走,如果不是當地人,就算是白晝之下,也是不容易的。但是李濱卻瞭然於胸,他一邊急速行走,一邊想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