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已經沒有了,現在他身上的傷,已經被趙琛上了藥,雖然還有點疼痛,可是也沒什麼大礙了,慢慢的自己也就恢復了。
二人一時相顧無言,半晌後,文昭把昨天發的事情全盤講給了白羽聽,他聽了葉不明對自己的汙衊後氣的不行,“這兩個卑鄙小人,竟然是想要使這些齷齪手段!”
趙琛和葉不明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趁著自己被困在宮裡的時候過來造謠,想要離間他們夫妻倆,如果是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就會著了道!自己在宮裡再待幾天,那就坐實了這一切!到時候文昭誤以為自己和趙琛有情,恐怕是要和他分開了!
“是,我昨晚反覆看了那書,總覺得這事不是真的,就算是聖人對你有不一樣的想法,可是你對他應該是絕無私情,所以今日我想著,就算是冒犯聖顏也要進宮去見你,親耳聽你說。”
文昭的眼神很堅定,她看著白羽,繼續說到:“你我夫妻這幾年,我們之間心意相通,你的為人我瞭解,我不信你會有別的心繫之人。”本來在遭到葉不明的欺騙後不敢再相信他人的文昭,和白羽共處多年後重新長出了信心,白羽的心做不得假,她不相信葉不明說的每一個字,她是真的愛白羽,也相信白羽。
“昭昭,”白羽笑了,有妻如此夫復何求,“我當然不會愛一個利用我,捨棄我,甚至毒害我的人。”說到這裡,白羽咬牙切齒,趙琛那個狗賊可真做的出來這些骯髒事,他閉上眼睛,不想再回想這幾天的每一幕,這都讓他感到噁心。
文昭心疼的撲在他懷裡,“夫君,我們該怎麼辦?”趙琛畢竟是聖人,而且在宮內發生的事情又怎麼能夠討回公道?這件事情又有誰能接受和理解?會不會別人知道了之後,就會把白羽當作前朝雨郎一樣來對待?甚至認為是白羽奴顏魅上,擾亂國政?
躺在床上的白羽也知道文昭擔心的是什麼,葉不明說的那個景帝和雨郎的故事其實是美化之後的,歷史上是雨郎太受到景帝的寵幸,被後宮前朝所不容,之後等到景帝駕崩的時候,說是雨郎殉情了,可是後來考古發現,他卻是被殺身亡的。
他雖然不相信趙琛會寵愛他到景帝寵愛雨郎那樣,幾乎是國庫都掏給了對方,可是男寵這個事情名稱難聽不說,將來會受到怎樣的鄙視不說,關鍵自己根本就不愛趙琛,否則再難又怎樣?
又想到之前趙琛在自己離宮的時候說的話,白羽心裡又不確定起來,趙琛到底是對自己有多大的興趣?都已經得到手了,還要放話讓自己和文昭分開,他簡直是個無恥的瘋子,他們皇室都是些瘋子,他還好意思下旨說先帝是昏君!先帝至少沒惦記自家兄弟的屁股!
白羽又被氣的胸膛震動,一陣咳嗽,文昭給他順著氣,白羽只是心裡一陣難過,看著妻子溫柔的模樣,“昭昭,我想離開這裡,不再等了。”
“好,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文昭肯定的回應。
自己現在雖然在禮部任職,可是什麼工作內容都沒有,報到不報到的也沒人管,至於這個寧安侯更是個虛職,他不覺得有什麼留戀的必要,趙琛雖然在自己這件事上不是個東西,可是政治上卻不會是個昏君,所以其他人也不會被牽連,更何況范家有功在身。
有些時候是要立馬做出決的定,本來就有想要遠走他鄉之意的倆人下定了主意,要趁著夜色離開京城。
夫妻倆想好了之後,就收拾起了貼身的東西,帶的很少,又派人去范家把許笙和白霄意接了回來。
“糖糖,之前不是說我們要離開這裡去遊覽天下嗎?今天晚上我們就出發好不好。”文昭對孩子說道,許笙聽到要走的如此匆忙嚇了一跳,可是看著白羽和文昭夫妻倆面色嚴肅,她就沒問出聲,想來公子和夫人有他們的打算,自己跟著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