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轟”一聲,身子緩緩軟倒在靠枕上。一切都是影射的真實!她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自己就這樣稀裡糊塗變成男人了?又如何面對
無數念頭在腦中閃過,看著她熟睡如嬰孩的樣子,心中微微一嘆,輕輕抽出身子,走出帳外。東方已露魚肚白,小帳原來是在湖畔幽深處,一顧左右無人就無聲滑入水中。在冰涼湖水的刺激下頓
時清醒了很多,卻什麼都不想想,只閉上眼睛在漆黑的水中潛泳,彷彿要遊向外太空。
我在對岸冒出頭來,回望著白色的小帳直髮愣。咦!怎麼會有人來後山?好像是巴沙,但這麼早幹嘛?只見他在離開小帳很遠的湖畔坐了下來,轉首往湖中望來。我如幽靈般無聲沉入水中,往他
置身處潛過去。
我若水鬼般在他跟前突然浮出水面結結實實嚇了他一跳,但驚魂才定就立即緊張萬分地四顧著,口中還焦急低呼道:“快!快上來!”
看把他嚇的!我爬上岸,他才神情稍定,邊往小帳疾走,邊埋怨道:“幸虧沒讓別人看到,要不我真不知如何向族主交待了。”又苦笑著道:“我就知道不能讓胡兄弟住這裡的。”
我還沒跟他們算帳呢!那根本是對了!昨晚喝的到底是什麼?拜師那次喝醉完全不是這個樣子,不由皺眉道:“那‘不倒翁’到底是什麼酒?”
“喝幾口問題不大!”他笑得怪怪的,卻道:“那是用地卜釀造的酒,在沙下深埋50年才能叫‘不倒翁’,只用在祭神與招待重要客人”
問題果然在酒中!“地卜是什麼東西?”我打斷他問道。
他臉微紅,卻看著不遠處的小帳道:“還是穿上衣物後再說吧!”說著就停下了腳步。
我踏入帳內,那女人還是蜷縮著沉睡不醒,就穿了衣物,看著她清純高雅的面容呆立良久,又深深吐出一口氣,揭帳走出。我一把抓著巴沙的胸襟,悶聲道:“她是誰?”
他支支吾吾就是說不清楚,卻道:“你問族主好了!”氣得我真想捏螞蟻般一把捏死他。
我才放開他,他就指著幾米外一個粉紅色芽尖道:“這就是地卜。”
我把周圍的沙土扒開,兩個胡蘿蔔粗細的紅褐色植物根塊就顯露在面前,形狀酷似動物胯下那東西。玉蓯蓉?這可是補腎壯陽的啊!怪不得!怪不得當時他們的眼神那麼的**!我這個傻冒還大
喝猛喝。對了,那切成一段段的也是,還特別吃得多。他們陰盛陽衰需要那喝了連老人都可以金槍不倒的“不倒翁”,但我
看來狼頭老早就算計我了!這帳當然要算,順便還得辭行。巴沙紅著臉阻止道:“族主最早也要午時才能出來!”
那怎行?上午我一定得離去,就道:“帶我去見它,我有重要事情。”
大帽子壓下,他只得老老實實帶我去。狼頭在一個紅臉美婦的服侍下終於出來了,睜著朦朧的睡眼,有氣無力問道:“昨夜還睡得好嗎?”
我就是為這個找他算帳!但這麼多人讓我怎麼說?只得提出辭行!他眼神馬上變得清澈,一瞪眼道:“天大的事情也明天再說!今天已經為你安排好了節目!”
“為了爭取時間,我寧可穿越沙漠,闖大哥血戒,你說這時間緊迫不?”我推理分析道。看他露出為難神色,我又接上道:“現在不走,那可能以後永遠也沒機會再來了!”
他鷹眼盯著我,爽快道:“成!”又轉首吩咐道:“巴沙,備馬!”說著起身,道:“胡小弟跟我來!”
我一看左右無人,忍不住問道:“那婦人是誰?”
“你想知道?”他邊點燈火,邊看著我認真道。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放棄!我實在不像在感情上再有糾糾葛葛,狼頭既然不想讓我知道,那肯定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