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禾說不搞封建迷信，罕見地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良久，「這也不是封建迷信，你放心，要是他說些不好的，遊客也不會信，這都什麼時代了是吧，算命這種也是根據具體情況選擇性相信的，不算迷信。」

一禾：……

「而且吧，不還有專門的道觀作為景點的嗎？我問了攤主，他說他隨緣算命，絕對不騙人。」

一禾欲言又止，「他有三證之一嗎？居士證，皈依證，道士證，他有哪個？」

曲先佑在一旁湊出腦袋，「他都沒主動說這些，肯定是沒有的，而且他看著很年輕，我們想著他臉好，算不算得準也無所謂了，都是哄哄小姑娘，他也答應了不隨便收費。」

一禾眼神頓時變了，看著曲先佑，「這位攤主，是你認識的還是項陽認識的？」

曲先佑沉默了，項陽隨口一應，「柚子認識的，當時我在和別的攤主商量事情，他不知道跑哪兒弄回來的，長得是真的好看。」

一禾哦了一聲，意味深長，「不能讓他亂收費啊。」這就是同意了的意思。

等一禾去確定完，過兩天路邊攤就能真正開始實施了，「阿九，我們賭一把，這算命的是人是妖。」

白九舒抱著自己尾巴，一臉深沉，「萬一是神或者仙呢？」

「小人參算精怪，也算小妖，項陽是人，也是上古神龍，楚叔是鬼，貔貅有神位，似乎真的是差一個仙了。」

白九舒挼了一把自己的尾巴，「你真當他能集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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