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這還是項陽三人察覺一禾手頭緊，三人用零花錢投了一些進去，不然根本不夠用。

「所以今年大家努努力，少來一點優惠券。」一禾看著年度企業家的獎盃，剋制住了長一點點價的衝動。

等一禾暫時忙完，孔宣才找到一禾，趁白九舒還在睡覺，跟暗中接頭似的，「小姑，塗山那邊的意思是，問你給塗山的聘禮怎麼算。」

「聘禮？」一禾一懵，半晌後哭笑不得，「是他爹說的？」

「嗯。」

一禾沒太當真，「聽聽就算了，他說的，算不得數，鳳族現在哪兒來的地盤把人娶回家，之後再說吧。」

孔宣看著自家小姑，猶猶豫豫，還是開口，「小姑，人家都給你醴泉水了，你給的什麼啊。」

一禾朝著臥室方向看了眼，睫毛擋住了眼眸，就在孔宣以為一禾睡著，轉身準備去棲息地的時候，聽到身後一聲若有若無的聲音，若非他是修道之人，耳聰目明，還真聽不清。

一禾說：「成神……」

孔宣腳步一頓，而後嘆了口氣，瞭然，一禾已經涅槃，不死不滅，塗山舒，確實得成神，不然若是簽訂生死契，一禾也……

孔宣這才想起，塗山舒修煉時間確實越來越多了，九為極數，天生的九尾狐，本就得了大氣運，若修得十尾，便可修得神位，是為圓滿。

「他行嗎？」孔宣有些為一禾的感情擔心。

一禾失笑，「小宣吶，除了他，沒人行了。」

孔宣不解，但看一禾沒解釋的心思，也就不管了，他還得教風華他們孵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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