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貪婪,對於貴族來說,這些都是優秀的品質,但是對於女人,我承認這就是災難。”
“父親”
艾德琳似乎不願意聽到這個名字,起身抗議,想要說什麼,最終卻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房間。
望著一句話沒有多說的女兒,波頓伯爵的面容顯得有些蒼老。
“如果有別的選擇”
艾德琳作為一位標準的貴族小姐,從資深修養到身材面容各個方面都無懈可擊,鵝蛋臉,一頭金髮,胸脯沒有誇張的規模,卻堪稱比例完美,個子不高卻有修長纖細的雙腿,可是這些讓美地奇城貴族們暗地裡意淫無數次的外表背後有一個誰也不知道的事實——這個平時姿態高傲而脾氣帶點小倔強的女孩子是“瑪索卡牌”遊戲的愛好者和收藏家。
或者說,這兩者前面加上“狂熱”二字更為恰當——“瑪索卡牌”是一個對於平民來說根本無法接觸到的遊戲,但是對於大多數研究它的人來說,這種複雜到讓魔法師都感到頭疼的東西絕對稱不上能帶來愉快的“遊戲”。
“瑪索卡牌”最初是由一群閒的發慌的理論魔法師發明的遊戲,最初目的是用於炫耀和檢測一個人的記憶力與計算力,規則並不算複雜,但卻因卡牌的繁瑣而讓普通人望而卻步,最簡單的博弈通常遵循一個去繁化簡的原則,比如平民化戰棋中的“戰車”可以隨意吃掉“步兵”,但在瑪索卡牌中,“戰車”和“步兵”已經不再是一個簡單的符號,而是成為了一個細節化到極限的具體單位——“步兵”的種類可以是“拜占庭重甲步兵”,也可以是“弗丁重劍兵”、“吉爾曼僱傭兵”、甚至“卡斯蘭迪輕裝步兵”等等,每一個種類都有著自己的屬性,包括“機動性”、“防禦能力”、“進攻能力”、“體能恢復能力”、“最大爆發力”、“最小應戰力”,而這並不是一個單單的數值,“步兵”在瑪索卡牌中是要根據數量不同而計算出最終屬性的,計算標準又各有不同,三百個拜占庭步兵的戰鬥力在數量變為三千時並非簡單的乘以十倍,而是根據特定的屬性值在特定的區域進行衰減或增幅計算。
沒有一個計算能力和記憶能力異乎常人的大腦,“瑪索卡牌”根本就是想學也學不會的天書——一共二十四個兵種、三十六種建築、除卻這些基礎卡牌外還有幾百年來制定數量超過五位數的新型卡牌及對應的不同能力的計算方式。
而瑪索卡牌的規則最重要的一點便是在博弈的過程中,每次出牌需要在間隔一分鐘內作出決定,否則即算失敗方。
這道門檻已經拔高到比中階魔導士的記憶要求還要恐怖的水平。
在如此堪稱恐怖的規則下,艾德琳作為一個實力在整個神聖加百列帝國或許能排進前十卻本身不會任何魔法的選手,絕對稱得上怪才。
所以對於自己在美地奇城的追求者們,這位從來不顯山露水的大小姐在自己的閨房中有著一套自己用來評判的方式。
自制的瑪索卡牌,以每個追求者為原型,以對方的職業為模板製作的定製型卡牌——上面包括了近乎整個美地奇城和附近城邦的所有追求者,其中當然以哈靈頓子爵最為顯眼,但是顯然今天返回臥室的艾德琳找到了一件新事情做。
製作“墨菲斯?羅蘭”的卡牌,騎士模板。
通常,這意味著墨菲斯已經成為了艾德琳眼中正式的追求者,但是和其他卡牌上幾十項基礎屬性略有不同的是,這張卡牌上多了一項艾德琳新添的內容。
“個人好感度”
哈靈頓子爵這幾天很頻繁的來往於美第奇城中央教堂和自己的住所之間,而今天返回府邸的他看上去心情異常不錯,手中拿著一份加蓋了紅衣主教專用蠟封的書信,他揮手讓僕人秘密的將其送往了異端裁決所在美地奇城的分部。
“外來者,總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