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把你的茶給別人喝,你不會怨哥哥我吧?”
“當然不。”奇怪的侍者大度地搖頭道,“反正我也不喜歡‘茶’這種東西……它的味道讓我討厭。對我來說,它唯一的作用就是在我找不到藥水時,用來做代替品。”
說著話,他身手從懷中掏出了一隻小瓶,手指一挑,便開啟了瓶塞;然後下面的幾根手指一頂,瓶中的液體就扣在手心裡。
這一連串的動作,他做得那叫一個行雲流水,可見其手頭上的功夫。當他把液體塗抹在臉上的時候,更加驚人的事情發生了——那面板的顏色從有些蒼白,變做了健康的古銅色;而他眉眼口鼻的細節,似乎也與先前有稍許的不同。
就是這區域性間一點小小的變化,加起來居然讓他原本平淡無奇的臉,變得帥到一塌糊塗,看起來好像完全換了個人;而其人的氣質,也發生了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
——好像海面上那冉冉升起的太陽;溫暖、寬宏而又充滿了朝氣,很符合大眾心目中,對那些傳奇英雄們的臆想。
類似“海上生紅日”的景象,在浮冰港當然經常能見到,是以給人的感覺格外真切;順便說一句——由於浮冰港地形是個衝南的尖角,因此它也是整個大陸上,少有的既能看到海上日出,同時也能看到太陽歸於大海的地方之一。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會有類似的感觸。比如說包某人,假如他在這裡,就絕不會想到“日出”之類的東西,只會想“日翻”眼前的這個傢伙!
因為這張臉他實在太熟悉了——沒錯,就是那個在冰原就與他為敵,後來又追到泰盧福特刺殺他的“西蒙”!
……
……
那天晚上,西蒙眼瞅著要得手了,誰知道人一倒黴,吃張糖餅都能燙後腦勺——好端端的局面,被第四團的強勢“亂入”給攪了不說,他本人,也被寇拉拉一記脫胎於武僧穿震掌的“最終衝擊”,給打折了左臂。
雖然“穿震掌”本身的原理,是在出掌的同時大力蹬踏地面,把這個震動透過手臂傳導到敵人身體中,以達到“震懾”的效果,因此其本身的攻擊力並不強。
但那寇拉拉的拳腳,卻是老包給“調教”出來的;他的“最終衝擊”裡,還包含了某些寸勁和螺旋勁的技巧,這樣一來效果自然有所不同:他不但可以短距離發勁——這比收回來再打無疑要快許多;而且相當的重!
當然凡事有利必有弊,既快且重,自然在傳導震動的方面有所不足——還沒怎麼震呢,人就飛出去了;因此西蒙很快就從“被震懾”的狀態中回覆過來。
說起來這傢伙也是個狠角:不但對別人狠,對自己也一樣夠狠;他愣是強忍著斷臂的疼痛,用一件發煙斗篷,從第四團以及紅十字會眾多兄弟幾百人的眼皮子底下遁走,讓寇拉拉後悔不已。
——早知道,就不把這傢伙揍飛了!
但再後悔也晚了——人家西蒙早已成功逃得了性命,只是骨折的左臂,還沒那麼快恢復過來。
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就算是經過神術和秘藥的治療,那條胳膊也沒什麼起色,稍微一動就疼得厲害,更遑論是用力了。
因此西蒙“卸妝”,都只是用右手,而左手從見塔爾的時候起,就一直背在身後;乍一看還以為是他有風度呢,誰知道他是在用身體,有意無意地護著受傷的左手。
只是這一點,似乎沒瞞過眼前這粗鄙的胖子,因為剛才那個蒂奇出來轉了一圈,顯然不是衝著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塔爾,而是衝著他西蒙來的!
如果是雙手完好的話,西蒙自不懼他,但眼下……“這死胖子!”西蒙在心裡暗罵,可對方,似乎並無察覺他心中的不滿,反而俯身湊過來,饒有興趣地問:“對啦!我聽人說過,幹你們這行的都不能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