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但是,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就能夠如此冷靜,恐怕這個傢伙絕對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帝國的那些所謂的學者,個個都說蠻族人頭腦簡單容易對付哼哼只怕人家個個都是深藏不露啊
想了一會兒,杜凡卻忍不住心中苦笑,蠻族人如果真的那麼簡單的話,自己也就不會落到現在這種地步了,身為一個階下囚還想這個,自己也實在是有幾分自信得過了頭啊
不過又轉念一想,此刻不管怎麼說,那個薩滿祭司鈴音,似乎已經把自己尊為貴賓了,雖然是一個走去哪裡都有人跟著的貴賓,卻也比之前的身份高了許多。
想到這裡,杜凡有心為難眼前的這個斯圖亞特出口惡氣,他咳嗽一聲,道:“恩這不是斯圖亞特強者嗎?怎麼臉黑黑的站在這裡,難道還有人敢和閣下過不起不成?”
斯圖亞特沒有抬頭,只是低聲道:“杜凡閣下說笑了”
杜凡微微一驚,道:“斯圖亞特強者這是怎麼了,你見到我不是一向趾高氣昂的嗎?怎麼突然就這樣?莫非真的是氣壞了腦子不成?”
斯圖亞特抬頭淡淡道:“杜凡閣下還是不要開在下的玩笑比較好,剛才大祭司已經吩咐了,今晚要為閣下準備一個好的宿地,還請閣下跟我來。”
杜凡冷冷一笑,卻不多說什麼,只是微微點點頭。
當下在斯圖亞特的帶領下,兩人在營地中穿行了片刻,這一路走來杜凡對周圍的環境卻是細細的看了幾分,待到他發現這些大多數的帳篷都是因地勢而起,沒有任何章法制度的時候,心中才稍微的安定了下來。
又走了片刻,終於到了營地的一個角落,斯圖亞特指著其中一個看起來還算是乾淨的帳篷,道:“這就是杜凡閣下今晚的宿地了,今晚我會安排人手為杜凡閣下守夜,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儘管吩咐就是了,要是覺得悶的話,杜凡閣下倒是可以四處走走,但是千萬不要出了這山谷,要不然的話到時候會有什麼事情,卻再也說不準了。”
說著,斯圖亞特卻是深深的看了杜凡一眼,然後哼了一聲,臉上恭敬的退了下去,杜凡看得暗暗皺眉,這個斯圖亞特明明就對自己意見無數,此刻卻還是能夠勉強做出畢恭畢敬的事情,看來不但是薩滿祭司對蠻族的影響大,就連蠻族這些武士本身的定力卻也不凡。
不過此刻杜凡卻又無暇他顧,他隨意的點點頭,就走進了帳篷之中。
這個帳篷看起來密不透風,地面上鋪著不知道哪裡找來的乾草,還算是乾燥,雖然比起這麼多天在囚車上的日子好多了,但是杜凡這輩子卻還沒有睡過這種草床,看了一眼,心中就忍不住苦笑。
看來不是蠻族真的貧窮落後的話,那麼就是這些傢伙陽奉陰違的想要拿自己出氣了。
只是此刻卻也不是講究這些事情的時候,杜凡好不容易得到這麼一個沒人盯著的機會,他快速的在自己的儲物戒指裡面摸索了片刻,心中忍不住暗自慶幸,還好那些蠻族人礙於那個鈴音的命令不敢對自己動粗,要不然的話,如果自己這個戒指被搶了的話,現在就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他在儲物戒指裡面摸索了片刻,摸出了一堆藥劑,看了片刻卻是一聲苦笑,不管是魔法卷軸還是聖水卻都已經被自己用光了,根本就來不及補充,眼下的藥劑,除了幾個有一點治療作用的之外,其他的大多數卻都是毒藥之流的東西,也不知道那個該死的晨晨腦子裡面到底是怎沒想,居然弄出這麼些東西來。
當下杜凡一臉鬱悶的把那幾瓶治療藥劑吞了下去,也是聊勝於無,又盤膝坐下調養了片刻,等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夜幕卻已經降臨了。
或許是礙於鈴音的命令,蠻族人倒一直沒有人來打擾杜凡,但是杜凡走到了帳篷邊上偷偷的看了出去一眼,心中卻忍不住一陣苦笑,那個斯圖亞特辦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