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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恐怖天賦,就算是天機門的祖師爺下凡,也未必見得就能比邢銘強到哪裡去,所以,讓邢銘拜一個連剛入門的修真者都不如的月甲師做師父,他哪裡肯同意!?
看到兒子在發呆,邢振不由虎目一瞪,沉聲道:“銘兒,還不趕緊見過青河師傅!?”
看父親的表情,邢銘就知道,這位青河月甲師的分量應該不輕,父親對他很是尊敬,邢銘也不好駁了父親的面子,可是拜師的事情,他半句都不想多說,尤其是在邢銘見過了那所謂的月甲大師鬼手的得意作品之後,就更不會拜師了。
“呵呵,看來二公子還未做出決定啊,如此也無妨,邢將軍,今天青河主要是來與老友敘舊,拜師的事情,就稍後再說吧!”青河也不著惱,只是淡淡的笑道。
邢銘對他也不由多了一絲好感,這人還不像那些眼高於頂的人,看來父親也是考查過人品之後,才讓自己拜師的。
“青河先生,請原諒小子的無禮,不是小子不想拜師,而是……小子的身體曾經受到重創,連丹田都已經被毀,所以……。。”邢銘斟酌了一下言辭,“不過,小子對於月甲還是很感興趣的。”
他最後一句話說的倒是真的,對月甲,他確實很有興趣。這個世界上的月甲,就好像前世修真者的法寶一般,只不過與後者相比,月甲就顯得太過微不足道了。
青河微微一笑,要說身為高階月甲師的他,對於邢銘拒絕拜師的事情沒有半點芥蒂的話,那絕對是假的,月甲師都是高傲的,尤其是高階以上的月甲師,更是如此,被一個小子拒絕,實在是有些難看。
不過,青河也不是個小氣的人,再加上邢銘如此禮貌,他也就沒有說什麼,只是點頭微笑,算是給足了邢振面子。
邢銘不急,邢夫人可急了,她以為兒子因為丹田被毀,從此心志消沉,所以才拒絕青河先生,不禁忙說道:“銘兒,不可如此無禮,青河先生能收你為徒,那是你的榮幸!”
邢銘不僅不忙的笑道:“母親,不必著急,孩兒自由分寸!”
說著,他轉頭對青河說道,“青河先生,恕小子冒昧,不知小子是否有榮幸,能親眼見識一下月甲的製作過程?”
這話一出,不但邢振夫婦,就連青河的臉色都變了,他盯著邢銘,眼神很是不悅,“二公子,可是不相信老夫?”
邢銘搖頭微笑道:“青河前輩,並非是小子不信任前輩,只不過,家師曾經也指點過小子關於月甲的製作,所以小子有些好奇,不知道家師所傳授的方法,和前輩的方法是否一樣!”
邢振夫婦對視了一眼,都不明白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他哪來的師父!
青河的臉色卻是緩和了一些,微微搖頭道:“原來是這樣,二公子早就有了師門,其實二公子不看也罷,因為大陸上所有的月甲製作過程都是一樣的,相比尊師也已經演示過了!”
保守!邢銘心中輕嘆,看來在這個等級森嚴的大陸,人們對於技藝同樣也是和地球上一樣的保守。
“既然如此,恕小子冒昧了!”微微點頭,邢銘便退到了一邊,朝著父親使了個眼色。
邢振不禁被氣樂了,心中暗罵:這臭小子,連老子都敢指使了!
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邢振也只好厚著臉皮開口了,“青河老友,既然犬子想看,邢振也只好捨棄這張老臉,求老友能滿足一下犬子的好奇心!”
青河一怔,隨即便大笑了起來,“哈哈……。。老友,想不到你還有慈父的一面,也罷,既然老友開口了,青河自當從命!”
邢銘心中大喜,他現在已經可以確認,月甲上的魔紋,其實就是剛入門的陣法,但是唯一不清楚的,就要數月甲的製作過程了,現在既然有這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