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法?”
“哼!”
那巡狩者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小畜生,你真的以為就憑你的大陣,就可以橫行蒼穹大陸?天下何其之大,強者何其眾多!又怎麼會沒有能破解大陣的人存在!?”
“哦~~”
邢銘抑揚頓挫的應了一聲,隨即似笑非笑的說道:“如果你再敢吐出半個髒字,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
“你!”
巡狩者指著邢銘,氣的說不出話來,他這幾日所受的羞辱,要遠遠超越身體上的痛苦,幾乎讓他痛不欲生。
但是對於邢銘的這句話,他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一時間竟然無話可說。
是在落日城外!
巡狩者突然記起,在落日城外,邢銘也說過同樣一句話,結果自己就遭到了五雷轟頂的兇猛轟擊,才落到今日的下場。想到這裡,他生生的把將要罵出口的話嚥了回去,只是怨毒的盯著邢銘。
“靈兒,今日就到這裡吧,你先休息一下!”邢銘將臉色稍微恢復一些的靈兒叫了過來,目光卻一直停留在巡狩者的身上,防止他有任何的偷襲。
待得靈兒站到了邢銘身後,他才再次笑道:“巡狩者大人,不知我們是否可以坐下來談一談?如果你能回答我幾個問題,你肯定會獲得更好的待遇!”
“白日做夢!”巡狩者冷笑兩聲,怒道:“邢銘,你若還是一名武者,就將本宗體內的禁制解開,你我做一次公平的決鬥!”
邢銘微微搖頭,臉色卻漸漸的轉冷:“看起來,巡狩者大人還是沒有相通,既然如此,只有委屈大人了,小黑!”
“啾~~”
空中頓時傳來一聲鳴叫,一個身長超過兩米的三彩大鳥俯衝了下來,貼著八方壁壘陣的能量罩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隨後再次飛到了空中。
“邢銘!你欺人太甚!”巡狩者頓時暴喝一聲,心中卻是又驚又怒,他對這隻幼年鷹隼,實在是畏懼之極!
自從他的傷勢恢復了三四分之後,邢銘便從未間斷過對他的折磨,每日總是與給他雪恥的機會為由,一次次的逼他動手,但是卻無恥的在他的身上下了禁制,讓他連平時五成的力道都無法施展。
由此,每次戰鬥的結果,都是邢銘輕鬆獲勝,而巡狩者卻被打的遍體鱗傷,好不容易恢復的傷勢,又再次退回了原點。
但是讓他勃然大怒的是,他竟然連自盡的機會都沒有,每日等邢銘離開時,不但以言語嘲諷,隨後便會將他打暈,並且派人嚴密看守,甚至在關押他的廂房外,還佈置了一個陣法,讓他即便醒來,也只能在廂房內活動,連門都出不了半步!
最讓他感到恥辱的是,邢銘若是興起時,就突然會放掉他。但是,在他還沒有來得及高興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竟然成了天上盤旋的那隻鷹隼的玩物。
牠就彷彿在狩獵一般,總是會將自己折磨的快要死去,才堪堪罷休。
還有那頭可惡的豹虎……
如今七天過去了,他依然在這種仿若煉獄的痛苦中存活,沒有半點機會!
“巡狩者大人,還是那句忠告,你何時想通了,就能即刻脫離這種痛苦,否則的話,這種經歷會伴隨你的一生,我保證!”
邢銘冷笑,心中沒有半分的憐憫。他很清楚,如果當日戰鬥中勝出的那人是對方的話,自己的下場,絕對比現在要悽慘百倍千倍。以巡狩者那種變態的興趣,恐怕整個落日城都會遭殃!
“對了,有件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邢銘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笑非笑的說道:“我有一種秘法,完全可以得到你腦海中的記憶。當然,這需要先將你的修為廢掉,或者……將你殺死。只不過這樣太過麻煩了一些,所以還是希望大人能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