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啊?”
胥志明聽到我的話後,瞪大了眼睛直望著我,張嘴愣了半天,最後噗地一笑,差點將口中的酒都噴出來。
“哈哈哈!李兄,想不到你和小弟一樣,也是兩袖清風,如此灑脫啊!今天能結識你這樣的朋友,真是太高興了。來!我們再乾一杯!”
我倆又共飲了一杯,我放下杯子道:“我說老弟,我們跳窗子開溜,不會被發現吧?”
胥志明笑道:“李兄,今晚你們兄弟一見如故,難得有機會開懷暢飲。怎麼能這麼早就散場。況且我還要等著憐卿小姐回來,再聽她彈唱幾曲呢!來吧,咱們不醉不歸!”
胥志明都聽說我身上沒錢了,竟是不以為意,還嚷著要喝酒、狎妓,他這厚臉皮的功夫,我還真是服了。
“胥兄,你還沒喝夠嗎?呵呵!不是還想買憐卿小姐一個全鍾吧?”
“呵呵,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嘛。小弟看得出來,李兄對憐卿小姐也很是喜歡。”
“對了,胥兄,剛才把憐卿小姐叫去的是什麼人?好像挺囂張的。”
“哼!那個什麼威少爺,不過就是這縣老爺的兒子,沒修養的玩紈子弟。非但是個草包,極惹人憎厭,而且還……還有口臭……小弟我雖是斯文人,但一看了他也忍不住想要打他。”
我見胥志明說的摩拳擦掌,再加上酒性有些上頭,不覺輕舔著嘴唇,笑道:“哈!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拿麻袋套住他的頭,海扁他一頓!”
“好哇!好哇!我們這就去揍那小子!”胥志明一拍即合,起向同我走出了房外。
此時已降夜幕,但樓外大堂內依然燈火通明,喧器不止。我和胥志明四下包兜了一轉,很快發現了那個威少爺所在的房間。那香房外面站了兩個外強中乾的打手,裡面的那威少爺沒看清模樣,不過卻聽他正對賠酒的憐卿言語調笑,似乎還有動手動腳。
我偏頭低聲問道:“兄弟,就是裡面那傢伙麼?”
胥志明晃了晃袋腦袋道:“嗯,有兩個看門狗,我們怎麼下手?”
我想了想,附過耳去,細語道:“嘿嘿,我們如此這般……”
計議已定,我同胥志明下樓溜到了雜物房,找到了一口麻袋,兩根木棍,並誆了一個傻頭傻腦的奴龜,讓他去與樓上的威少爺傳說,說在後園中有兩個朋友有好事找他。然後便來到了後園的花叢中躲了起來。
此時月色已高,我與胥志明拿著木棍,藏身在花坐中,準備伏擊下樓來的威少爺。現在正乾的荒唐行徑,不由讓我想起來上次在青蓮縣,與楊楊一起入室搶劫的趣事,忍不住想發笑,但想到楊楊那日在客棧突然又失蹤了,又不免有些擔心那小妮子。
“媽的,到底是什麼人找本少爺?”
過了一會兒,一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果然走到了後園了,他獨自一人沒帶著跟班,看來這回是該他倒黴了。我與胥志明聞到說話的聲音,不由對望了一眼,握了手中的木棒,準備動手了。
“媽的,哪有人?那臭龜公,居然想耍本少爺,還耽誤了本少爺和美人兒作樂,看我上去不拔了他的皮!”
威少爺見後園無人,罵了一句,便回身要往樓上去了。我輕輕推了推胥志明,接著提了麻袋,先行跳了出去。
我的身手超常,自然是輕鬆地用麻袋將威少爺當頭罩住了。胥志明見狀大喜,已跟著跳了出來,舉了棍子,呼的一下就劈了下去。
“嗚啊!”
被麻袋套住的威少爺發出一聲慘叫,但因廳內人聲嘈雜,根本就不會有人聽見,而我與胥志明卻是提了木棍,照著他身上,打他一連十來下悶棍,直將那傢伙打得倒在地上左右翻滾,慘哼連連。
我與胥志明只為玩鬧,並不想收買人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