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銀月低吼一聲,雙手抱著詩衣,朝著那一道鬆動快的衝了過去。
絕殺大陣被攻擊,本來已經醞釀好的八荒之力的攻擊也頃刻間流產了。當銀月衝向那一道鬆動的時候,烈震天與妖皇同時發出了憤怒的吼聲。
該死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到底是誰,竟然敢暗算我們?妖皇強大的神念在烈陽穀四處搜尋,可是它竟然沒有尋找到那個攻擊大陣的力量來源。
可惡,行陣,行陣,絕對不能讓銀月逃跑出去。烈震天撕心裂肺的吼叫著,指揮大陣快的恢復堅固。
機會不出現則已,一出現就絕對不能放過。銀月就是這樣的人,當它發現這大陣的一絲鬆動之後,它就知道有高手在幫助自己,身形快閃爍,一下子就從那處鬆動衝了出去。
哈哈哈!妖皇,烈震天,沒有了這什麼狗屁大陣,我看你們能奈我何?銀月衝出了大陣,放聲大笑了起來。
聽到銀月的笑聲,妖皇和烈震天都沒了聲音,臉seyin沉得都能滴的出水來。他們知道,銀月上過一次當,絕對不會再次踏入絕殺大陣之,他們已經失去了最好的機會。
烈陽穀弟子數十萬,但是在這種層次的戰鬥之,數量根本沒有任何作用,雖然有句俗話叫做蟻多咬死象,但是真實的情況是,螞蟻,根本沒有咬象的機會。
這一點,烈震天自己也非常清楚,所以在銀月衝出了絕殺大陣之後,他立刻下令烈陽穀的弟子全部撤出烈陽穀,躲到谷外去,只留下天人級別以上的強者來對抗銀月。
而妖皇則是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到了那個偷襲大陣的人身上,從那一股力量可以看出來,那人的實力絕對不在現場的任何人之下。
什麼人鬼鬼祟祟的?既然來了,何不出來相見?妖皇厲聲喝道。
他這麼一喊,烈震天的注意力也是轉移了過來,與妖皇一樣,當他發現自己找不到那力量來源的時候,心裡也是忐忑不安了起來。
銀月也在四處尋找,它比烈震天和妖皇都要好點,好歹也察覺到了一絲絲能量波動的餘波,但是它也沒有尋找出能夠一探究竟的蛛絲馬跡。
高手!三人的心裡同時升起了這樣一個念頭,只不過,念頭一樣,情緒卻不一樣,有人歡喜有人愁啊。
妖皇的聲音還在烈陽穀迴盪,而那個攻擊絕殺大陣的人依舊沒有出現。並不是要故作神秘,而是因為那人的實力實在不行,攻擊了絕殺大陣之後,需要點時間來緩一緩。
秦琅躲在洞天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臉se稍稍有些發白,剛才那一擊集聚了他全身上下所有的能量,一時之間氣息有些虛浮。
呀呀呀,這大陣還真不一般啊,我知曉了它的弱點,而且還是從外部發起攻擊,竟然也這麼耗費能量,難怪銀月陷入陣之後那麼費力都無法逃脫。秦琅感嘆了起來。
洞天裡面的時間流比外界要慢得多。所以,當秦琅消耗了一陣子來恢復了氣息之後,外界也只不過是過去了數息時間而已,烈陽穀迴盪著的妖皇的聲音都還沒有散去。
秦琅決定登場了。
妖皇,烈震天,不是我說你,你們這下作的手段也實在太卑鄙了,連心理承受能力如此之強的我都看不下去了。秦琅躲在洞天裡,聲音卻傳了出去。
只聞其聲未見其人,妖皇和烈震天聽到了秦琅的聲音,明明就在不遠處,可是卻根本找不到人影子,甚至連聲音從哪裡傳來的都感覺不出來,這讓他們心又往下沉了幾分。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插手我們烈陽穀的事?烈震天厲聲喝道。
這哪裡是你們烈陽穀的事?這完全是人家妖族之間的事兒,關你屁事兒啊?你他媽完全就是**燻心,衝著人家詩衣去的。秦琅從來都看不起好se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