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狂家戰鬥力強橫,但是藥家卻是勝在所有族人都是靈魂念氣師,一個靈魂念氣師只要登高一呼。自然會有無數強者聞風趕來,心甘情願的讓靈魂念氣師欠下他們一個人情,這種強大的號召力,亦是狂家極為忌憚的一點。
……
兩日時間就在這種按潮湧動之下很快過去了,戰神宮之中所有人都是能夠感覺到現在藥家和狂家的這種微妙氣氛,彷彿是在大戰來臨之前的那種窒息一般的感覺。
而作為這次事件始作俑者的蕭破軍,則是以不變應萬變,在神風堂自己的後院之中穩坐釣魚臺,根本就沒有絲毫要攙和的意思,彷彿這一切都是與他無關一般,但是蕭破軍透過自己的聖境靈魂,也是每天都在觀察著戰神宮之中的動向,對於這種情況,蕭破軍全都看在眼裡,現在狂家在走投無路之下,想必是一定會沉不住氣,最後派出高手來挾持自己的。
這兩日的時間,蕭破軍也是在拼命穩定著自己的靈魂境界,現在的陽神靈體凝練程度,幾乎已經徹底穩定了下來,雖然現在蕭破軍的陽神靈體一直都是保持在兩歲小孩左右的模樣,但是其凝聚程度卻是已經和藥凌辰當日那種半神靈體的凝練程度沒什麼區別了,只不過藥凌辰的那陽神靈體幾乎和他自己本人一模一樣,而蕭破軍這個還停留在孩童模樣而已。
而蕭破軍在透過施展聖境靈魂觀察戰神宮的同時,也是忽然間發現,自己在修煉的時候,雖然一直都沒有讓侍女幽憐來自己身邊服侍自己,但是自從那個神秘的白衣男子在提醒自己之後,蕭破軍就暗中加了小心,透過聖境靈魂一直都是在觀察著幽憐。
但是幽憐這幾日只是安靜的待在蕭破軍的庭院當中,幾乎從來都沒有從庭院之中出去過,每天只是按時的打掃一下各個房間,幾乎從來都不打擾蕭破軍的修煉。
期間蕭破軍甚至以為白衣男子當時對幽憐的判斷錯了,畢竟這事兒當時他也沒有問過藥凌辰一嘴,不然的話最起碼自己也是能知道幽憐的身份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在昨天夜裡,蕭破軍敏銳的發現幽憐暗中偷偷放出了一隻信鴿傳訊,自己便感覺有些不對,當下便催動靈魂之力跟著信鴿,最後發現信鴿落在了狂家的地盤之內,蕭破軍心中彷彿恍然之間明白了些什麼。如果他沒有估計錯的話,狂家應該是在這兩天內要對自己動手了。
……
“蕭少爺,您這幾天一直都是在拼命修煉,身體怕是熬不住的。”
蕭破軍依舊盤膝坐在聚靈陣之中一動不動的修煉,元力修為幾乎已經達到了生死境中期,這時候幽憐站在聚靈陣之外,輕聲說道:“昨日宮主派人給蕭少爺送來了一些藥茶。說是對公子修煉有不小的輔助作用,要不……我為公子泡一杯茶,公子歇息一會再修煉吧。”
“不補了。這幾日內我要衝擊生死境後期,每一刻時間都很寶貴。”
蕭破軍想也不想的便回答了一句,但是心念一動。幽憐這些日子以來一週都是沒怎麼搭理自己,只是在昨日夜裡放出一隻信鴿之後,今天就來給自己泡茶,難不成……這裡面有什麼問題不成?
“算了,憐兒,你說得對,修煉應該是勞逸結合,一味的鍛鍊,也是對身體沒什麼好處。”
蕭破軍叫住了幽憐,然後緩緩睜開了眼睛。接著輕輕伸了個懶腰,走出聚靈陣,用手指輕輕挑起幽憐光潔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說道:“既然是憐兒親自為我泡茶,總要喝一杯才是。不然豈不是辜負了美人的一番苦心。”
幽憐被蕭破軍這般輕佻的動作嚇了一跳,登時臉就紅了,然後驚慌的後退了兩步,結結巴巴的說道:“蕭公子……這……我這就去為您泡茶,還請您稍等一會。”
說著,幽憐便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一般。向著遠處快速跑去。
蕭破軍似笑非笑的看著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