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有銀半摟著可兒在村子裡穿過,大家都看到了,自古以來,桃色新聞是流傳最快的。 但是,可兒是妓女的事二郎他們剛查清回來,自家人都才知道,南北溪村的人是如何知道的? 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立刻意識到這個問題,互相對了個眼神。 何老太就住在隔壁,他家因為東有銀帶了個女人回來鬧的雞飛狗跳,她們都知道。 錢老太三角眼裡迸射出冷光,盯著何老太,問道:“你聽誰說那是個妓女呢?” 何老太梗著脖子道:“媒婆兒說的啊!” 錢老太問道:“媒婆兒聽誰說的?” 何老太一看這事兒有些嚴重,神色也凝重起來,“媒婆兒聽蔣浩臨家的說的,本來那婆娘想與大妮做親的,現在又不願意了。” 錢老太又問道:“蔣浩臨家的聽誰說的?” 何老太道:“我沒問,要不,我問問去?” 錢老太擺擺手,“不用!你別管這事兒了,她不想做這門親就算了,因為點兒流言就不做親了,這樣的親家也配不上咱家!” 何老太小眯眯眼裡閃出八卦的精光,“那狐狸精還真是……那啥啊?” 錢老太臉一冷,道:“我都不知道,他們怎麼知道的?不是給咱們潑髒水,就是給四兒設的套兒!” 何老太一聽,也冷下了臉,道:“我知道怎麼說了!誰再在我面前嚼舌根子,我就這麼啐他們!” 說著,轉身氣哼哼地走了。 東溟子煜對上官若離道:“將給蔣鴻達的年禮再加上兩罈子虎骨酒,我去讓他查查這事兒。” 上官若離點點頭,回去準備了。 東溟子煜帶著東有田去給蔣鴻達和蔣鶴軒送年禮。 到了翌日下午蔣鴻達來送年禮,才帶來了訊息,可兒是妓女的事兒是從前蔣縣丞嘴裡傳出來的。 東老頭兒道:“這個事兒不簡單啊!得去審審那個女人!” 東溟子煜看向上官若離道:“你去吧。” 上官若離點頭,“等三哥回來,問問他將可兒安置到哪兒了?” 東有銀現在正在逼問可兒,拽著她的頭髮,搖晃著道:“說,你是不是騙老子?你不是黃花大閨女?” 他本來就時常家暴孫氏,因著可兒新鮮嬌柔才疼著寵著。現在可兒讓他在家丟了這麼大的人,他又信了錢老孃的話,怎麼會憐香惜玉? 可兒的的臉已經被打腫了,昨夜她若不是裝暈,才沒被打死,今天若不是尿急,還繼續裝暈呢! 反正,她就死死咬定,自己跟他的時候就是黃花大閨女,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他的! “落紅你也看到了,你不信,我能怎麼辦呢?嚶嚶嚶……” “哪個能造假!”東有銀拽著她的頭髮,將她的頭往床柱子上撞,“說,說!說不說!” 可兒慘叫連連,“三哥,饒命啊,三哥饒命啊,可兒說的都是真的啊,孩子,小心孩子!” 不提孩子還則罷了,一提孩子,東有銀氣的更狠了,“這個野種還不知道是誰的呢!想要老子當冤大頭給別人養孩子,想的美!想的美!” 說著,一拳拳捶在她的肚子上。 “啊!啊!”可兒慘叫了兩聲,感覺到腹中絞痛,下身有一股熱流湧出來。 可兒覺得肝膽欲裂,尖聲大叫:“孩子!我肚子疼!救命!救命啊!” 聲音都劈叉了,那是一種掙命的嘶吼。 東有銀停了手,看到了可兒的褲子迅速被血水浸透。 可兒抱住了東有銀,眼淚鼻涕糊了一豬頭臉,苦苦哀求,“三哥,快,快請大夫,救救咱們的孩子,這孩子真是你的啊!不信你去問問媽媽!” 東有銀不為所動,冷冷地看著她,“那你說,是不是你與媽媽一起欺騙了我?你今天不說實話,哪天我查到真相,就將你賣到礦場裡去!” 其實,他看到可兒被揍成這樣還不鬆口,已經信了九成。只要現在可兒還一口咬定她沒騙他,他就信了她! 可兒被不斷湧出的血嚇壞了,為了救孩子,救自己的命,哭著說了實話,“我十三的時候就接客了,那落紅是用雞血造假的……” 東有銀覺得腦子裡‘嗡’地一下,愣在了那裡,臉上陰沉猙獰。 可兒扯著他的胳膊哀求道:“可孩子真是你的!樓裡姑娘每天都喝避子湯的,我沒喝,媽媽知道!” 東有銀回神,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