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是審理的主判官之一。
他立即回神,躬身道:「證據等都已覆核,收押的嫌犯也全都無異議,依臣看,可以定罪了。」
皇帝就問道:「依卿看,該怎麼定?」
唐知鶴面無表情的道:「按照律法來定。」
該殺的殺,該流放的流放,該抄家的抄家,反正沒誰是無辜的,死了也不足惜。
皇帝微微挑眉,淺淺一笑道:「既如此,此事就全權交由你和大理寺刑部來處理吧。」
這是一件很得罪的人事,不過唐知鶴想了想還是應了下來。
皇帝很滿意,看見桌子上放的書,他拿起來翻了翻,問倆人,「駙馬的新書你們看了嗎?」
大晉的駙馬很多,跟皇帝同輩的,跟太子同輩的,但會寫書的駙馬,還能被他們看到的卻只有一個。
太子沒說話,他剛回來,忙得很,哪有空休閒娛樂?所以沒看。
倒是訊息靈通的唐知鶴摸了摸鼻子後躬身行禮道:「臣看了一些。」
他頓了頓後閉著眼睛誇道:「寫得不錯。」
皇帝揮了揮手,「不必違心的誇他,朕看卻比他寫的《向銘學傳記》和《西行記》差遠了。」
唐鶴沒說話。
「不過奇怪的也是太白和文曲投胎轉世的那一截,朕看開頭和中間都寫得不錯,但他怎麼把太白和文曲幼時寫成了仇人?」皇帝問他,「這是仇人吧?周滿和白善幼時不是很要好嗎?」
太子也扭頭看向唐鶴。
唐鶴斟酌了許久後道:「臣倒是聽說周大人和白大人幼時頑皮,孩子嘛,打打鬧鬧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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