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也看了你的片子,醫生說你的腦袋裡也沒有創傷後留下的血塊或淤傷,按理來說應該不會造成失憶。」
賀言鬱面色不改,收起病例單,抬眸望向路邊枯黃的樹木,深秋快要入冬的季節,樹枝基本上都光禿禿的。
他溫和的笑道:「現在不是有很多病情都無法用醫學解釋嗎?說不定未來某一天我就好了。」
「是嗎?」安棠看了他一眼,嗓音危險:「你別給我裝失憶就行。」
「……」
賀言鬱穩如泰山,深邃的桃花眸不帶絲毫情緒波動。
他用輕鬆的語氣說:「聽棠棠話裡的意思,要是我裝失憶,你是不是還得收拾我一頓?」
「那倒不會。」
賀言鬱挽唇,嘴角弧度上揚,下一秒,安棠從背後用手臂鎖住他的脖子,勒得賀言鬱直接朝後仰。
安棠傾身靠近,兩人的肩幾乎貼在一起,她笑了笑,在賀言鬱耳邊說:「我會覺得你這人不可信,心機深。」
雖然,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
賀言鬱輕笑,抬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將她的手握入掌心。
「棠棠放心,我不是那樣的人。」
回南灣水榭的途中,賀言鬱去了趟公司,因為特助給他打電話,說公司的股東們不知道從哪聽到風聲,知道他失憶了,以擔心賀氏未來長遠發展為由,要求召開緊急會議,看那架勢,是想提拔一個暫代賀言鬱的臨時決策人。
說好聽是暫代,說難聽是那些老狐狸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賀氏集團說一不二的決策者,這可是一個充滿誘惑力的身份。
當初賀言鬱的父親賀景忱坐了幾十年,後來,這對父子因為權勢地位走上決裂的道路,最終以賀景忱敗北退出賀氏集團,決策者的位置落到賀言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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