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街道相隔很遠才有一盞路燈,顯得有些黑。這之前我先到郵局取出了我的兩封信件,裡面是兩家刊物剛寄來的樣刊。”
“喲,就怕別人不知道。”顏君墨自語。
“我匆匆地朝外婆家走去,快到時,忽然看到前面有兩個人。我繞過他們徑直朝前走去,在經過他們身旁時,我才發現他們身上穿的是警服。”姚感扶了扶眼鏡,接著說:“我那天忘了戴眼鏡了。我很快來到了外婆家門外。我拿出鑰匙開門,反覆試了幾次都沒能把門開啟。這時,那兩個警服從街道走了過去。我想,一定是外婆從裡面把門給銷上了。外婆家是兩層的樓房,後面是樓梯。雖然病癒了,可是外婆的耳朵卻顯得比原來更背了,但我還是決定到側面的小巷那邊去喊叫試試,這樣也許她能聽得見。可是,正當我在喊叫時,那兩個警服出現在小巷的入口處。”
“喏,謝謝。”說到這兒,姚感把空茶杯遞給顏君墨。
“這是什麼毛病?”顏君墨邊去倒水邊說道。
“接著,警服就朝我大聲吆喝:幹什麼的?過來。我邊走過去邊說:我在叫門啊,什麼事?我當時以為他們要幫我想辦法開門呢。誰知我剛走過去,他們就圍住了我,問我是哪兒的人?我連忙解釋,把自己的所有情況介紹了一番。他們又問我的身份證,我說我是這兒的人,所以不帶著身份證。我覺得他們應該能從我的口音裡聽出來。可是他們馬上說道:轉過身去。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我轉過身去,但是我覺得有必要協助他們的工作。就在我的身體剛旋轉了一半時,他們又接著說道:靠牆站好,把雙手張開。”說到這兒,姚感居然也笑了。
“還自說自笑呢。”顏君墨說道。
“你照做了?”崔顯鳳問道。
“你沒懷疑他們的身份嗎?”顏拯清問道。
“這我能確定,在那麼大的小鎮裡,不可能有假警察。不過,我也不能任由他們擺佈,這畢竟太過分了。所以我就轉過身來,大聲地質問他們: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他們說:老實說,你是來幹什麼的?我只好再次重申:我來外婆家的。於是,他們說道:你說是你外婆家,那你就把門叫開。我立刻就去叫門了,也許是外婆睡著了,我扯著嗓子喊了一半天,就是不見外婆出來。這時,我注意到警服們正一臉得意地看著我。看他們那樣子,我感到他們現在似乎已經異化成了一隻貓。正在盡情地享受著類似於貓耍老鼠的遊戲,他們的表情很是滿足。而此時又叫不應外婆,由此我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我走過去對他們說:我外婆大概睡著了,現在時間還不晚,你們可以去叫鄰居出來認一認就行了。這時,其中一個沒有我高的警服推了我一把,說道:我們注意你好久了,你這小賊給我靠牆蹲下。我心裡一股無名之火頓時燒了起來,我把他的手一擋開,用手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你穿的是什麼玩意,有沒有素質。你不去叫,我去叫人來認。說著話,我就要朝街道對面走去。他們立刻拉住了我,說道:想逃跑嗎?我回答:我還怕你們跑呢。正在僵持著,只見一個人朝小巷走來。等那人走近,警服走上前去,指著我問那人:你見過他嗎?我當時一看那人,急了。”
說到這裡,姚感又把喝了水的空茶杯遞給了顏君墨。
“你老這樣,下次我可不倒了。”顏君墨站起來倒了水,把茶杯直接放到姚感的眼前,說道。
“謝謝。”姚感又接著往下講:“那人我不認識,他應該屬於暫住人口,因為外婆家旁邊的房屋大多都是出租房。果然,那人瞟了我一眼,就告訴警服我為陌生人。這下,剛才語言還算比較謹慎的警服,此時已經確定了我為犯罪嫌疑人了。根本就不聽我的解釋,一張口就是對付賊的語言。硬拉著我要到他們的值勤點,我用手遮擋。這時好了,他們看到了我手中的信封,一把就把信封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