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兩營計程車兵在御街之上火拼,這簡直就是胡鬧,帝京腳下,善之地,居然大打出手,傳旨,白虎衛,第九督衛營全體罰俸三月,仗二十,以儆效尤,再有此事,一律加倍懲處!”
在場的諸多想要作的臣,勳貴都在一旁聽著,對於白虎御街上大打出手,東方朔如此處置,雙方都各打五十大板,倒也不偏不倚,儘管白虎衛的人被抓,但似乎也挑不出理來,畢竟督衛就是巡查軍紀,有權關押違範軍紀計程車兵,如果較真起來,白虎衛的人明顯要吃虧,畢竟圍攻督衛,罪加一等。
“陛下聖明!”
“陛下,臣第二個要彈劾的是在場的諸多勳貴,大臣,彈劾他們縱容家中子弟,藐視軍規律法,在督衛營抓捕了大量違反軍紀的城衛之後,這些城衛的家人,也就是在場的諸多勳貴以及大臣,居然派出門中的下人,帶著名帖前往督衛營,阻撓軍規處罰,干涉律法執行!”
金聞風使義正言辭,又是放了一炮,不過這一次卻是對準了滿朝的大臣,勳貴。
“金聞風使所說,可是真的?”東方朔面sè一沉,劍目掃視下方,經過數年的整治,東方朔可不是那個才登基,根基不穩的皇帝,在這朝堂上,可是有很多東方朔提拔上來的大臣。
而這些大臣雖在今rì這數百大臣,勳貴中不佔什麼優勢,但是卻能起到一個帶頭的作用,東方朔這般一質問,這些大臣頓時伏地叩,高呼:“臣有罪,陛下息怒!”這一有人跪倒,其他的人哪裡還敢站著,何況這事他們確實是做過,而真要追究,也確實是他們有錯,而在場的有不少的明白人,知道,這八成是一個yīn謀,龍椅上的那位怕是已知道了昨晚的事,而這一步一步的在將他們引入坑裡,先聲奪人。
下面群臣,高呼有罪,而東方朔卻是又體現了一個皇帝該有的大度,看著跪在地上的諸大臣,勳貴,卻是輕嘆一聲,道:“雖然諸愛卿做的事確實是有失方寸,阻礙了軍法,但是為人父母,請託這也是人之常情,但此風不可漲,否則帝國rì後如何治理,軍規法紀必須要嚴肅,任何人不得干擾,派人請託的人,自罰俸三月,以示jǐng醒!都平身吧!”
“謝陛下!”
“金聞風使可還有要彈劾的?”
“陛下,臣第三個要彈劾的是第九督衛營統領,沐天侯世子楊曄!”金聞風使再次彈劾,不過這一次卻是撓到了眾人的心眼裡頭,紛紛打起jīng神,看他是如何彈劾的。
“哦,如果金聞風使是彈劾他大肆抓人,又或者是御道鬥毆,似乎前面都已處罰過了,而且身為督衛統領,清查風紀,是他份內的事,金聞風使這是要彈劾他什麼?”
“回陛下,臣彈劾楊曄五大罪,第一,欺君罔上,第二,桀驁不馴,依仗權勢,無法無天,第三,私自募兵,意圖不軌,第四,公器私用,第五,一夜之間,殺戮城衛兩千,實在是罪大惡極。”
這金聞風使這五大罪一出,可是條條誅心,要命,欺君罔上,坐實了,可要殺人的,第二條還好,說的要命,但卻很空洞,但第三條,可就誅心了,私自募兵,意圖不軌,那可是要謀反了,可是要誅殺九族的,而後兩條,公器私用,似乎也不算什麼大事,至於殺了兩千城衛,雖也駭人聽聞,但有前面的鋪墊,似乎也沒那麼讓人驚訝了。
在朝上的諸人這一次在看這這金聞風使,眼神都變了,本來大家以為這人是在跟陛下唱雙簧,但現在一看,這是圖窮匕見啊,而前面的兩樁事,反而是在為了他們庇護,將他們的責任都摘了出去,而且都處罰過了,等會在提起時,這可就不能成為被攻擊的目標了。
看來這老金,不錯啊,難道昨天他家裡也有人被殺了,否則怎麼跟那楊曄有不共戴天的大仇一樣,字字誅心啊,要知道他們今天過來,可是做好了要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