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是,這群被定位偷獵者的傭兵們,有那個膽子麼?欺負孤兒寡母,再看楊曄一本正經,義正言辭,仿若鬥士一般,大有義無反顧的大義凜然的架勢。
胡勇凌亂了,東方雷龍臉皮有點抽筋,一抖一抖的,只有蕭布,剎那後的吃驚後,頓時一副心有慼慼的表情,道:“侯爺說的沒錯,你們這群膽大妄為的偷獵者,肆無忌憚的獵殺著盤龍原上的獸群,全無節制,為了滿足你們私利,甚至連僅有的一點交易稅都要逃避,作為戰龍城的大總管,我可是很痛心啊,每年才繳入三五十萬的金幣,我實在是愧對侯府,愧對老婦人,愧對死去的侯爺!”
“你們這群傢伙,摸著良心問一問,這些年,你們靠著偷獵,從我們領地拿走了多少財富,今天,我們沐天侯府再次有了主心骨,這一筆筆賬是時候討回了,必須要討回!”蕭布也是激動無比,面紅耳赤的大聲的道。
神嵐雅,萬芙蓉還有其他傭兵團代表以及獵人的代表,全都凌亂了,明明在之前氣氛還很好,大家本著雙贏的前提,進行了一場友好而順利的談判,但誰能想到,這一轉眼,之前還淺笑和平的人就翻了臉。
而且好像,對方一副受害人的模樣,而他們卻成為了欺負孤兒寡母,恃強凌弱的一方,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而且剛才的談判,明明很和睦的,怎麼一轉眼,就成了她們恃強凌弱的證據。
“你,你胡說,我們什麼時候欺負你們侯府了,我們哪裡敢,你這簡直就是胡攪蠻纏,顛倒黑白,分明是你仗勢欺人,故意找理由,想要難為我們!”神嵐雅咬著貝齒,反駁的道。
而在一旁的萬芙蓉也回過神來,也支援的道:“是啊,我們是一文不名的傭兵,而你是沐天侯,戰神之後,就是給我們幾個膽子也不敢,更別提欺負兩字,你這分明是扣帽子,然後想要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還偏偏的將自己當了弱小,這簡直就是,就是……!”
“無恥!”神嵐雅咬著唇,吐出了兩個字!
楊曄看著一臉義憤填膺,胸脯因為氣憤而劇烈起伏的幾個女代表,又掃了一眼,快要爆發,恨不能撲上來揍他的兩個傭兵,卻是坐回了椅子,拿起了茶,好整似暇的喝了口,然後笑眯眯的道:“你們不用反駁了,我就是仗勢欺人,你們又能怎樣,現在我是刀,你們是魚肉,沒聽過,魚肉刀俎的話麼!”
“總之這偷獵者的帽子我是扣下了,你們接也得接著,不接也得接著,很生氣是不是,很想撲上來咬我是不是,你們兩個,是不是還想揍我來著,嘿嘿,你們幾個可聽好了,就算他們真撲上來咬我,打我,也不準動手!咱們現在是被欺負的一方,如果添點傷,就更有說服力了。”楊曄說著,掃了眼左右。
“無恥,無恥,無恥!”神嵐雅看著一副無賴樣的楊曄,無恥這個詞如機關槍一樣的從口中吐出,但楊曄卻是一臉笑容,一點都不將這放在心上。
“既然你們不撲上來,這說明你們還有點理智,很不錯,至少你們沒將事態弄的不可收拾,現在咱們來說說對於你們這些偷獵者該怎麼懲罰呢!”
“如果要你們補繳過去許多年狩獵所得收入,這個怕是有點難度,一來,你們不會實打實的拿出賬本來,我們呢,也沒有詳細的記錄,不過按照今年的收入打個七折應該差不離,哪怕最後只要三成,對了,蕭總管,天羽傭兵團在咱們盤龍原偷獵多少年?這個應該不難查吧!”
蕭布也完全是一個腹黑的大總管,聽到楊曄這般問,連忙上前,道:“這個不用費心去查,據我說知,天羽傭兵團最早狩獵時,還是三十四年前那會,之後每年秋季,都會前來,據我所知,從盤龍原狩獵說得,佔了天羽傭兵團七成的年入。”
“哦,那蕭總管可知道這天羽傭兵團每一次狩獵所得都有多少?不要高說,就說個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