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莫山,你這是聽了我的唸叨,所以跑來迎接我的麼?果然是好兄弟,楊少,我給你介紹,這是跟我從小混到大的兄弟,莫山,莫山,這是我新交的朋友,楊曄,嘿嘿,他可是沐天侯府,戰神楊家的世子哦!”
莫山只是掃了一眼楊曄,點了下頭,卻是沒有多說,反而一把抓住石霸的胳膊,道:“你這傢伙,怎麼又跑回來了,莫非是聽說那兩人要大婚了,所以想……,兄弟,聽兄弟勸,這女人心裡沒你,你就算是硬拉上床,那也是同床異夢,再說了,那女人值得你這麼做麼?”
石霸聽了,卻是面sè一僵,但隨即就是一呸,道:“丫呸的,我說看門的尤伯看到我那個臉sè的,虧得我父親在時待他不薄,居然連個口風都不漏,你這混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滾,枉我當你兄弟,你就這麼瞞著我!”
“我說石頭哎,你就不能冷靜冷靜,我為啥不敢告訴你,這要是給你送了信,就你這xìng子,你能善擺甘休才怪!而且這事雖說你是佔著理,但你是男人,這麼糾纏著不放,憑白的讓人看低了,再說了方雨晴那女人有什麼好,你就那麼喜歡她?!”
“滾,你不是我兄弟,哼,我算看清楚了,我爹這才去了沒兩年,你們一個個的都變了心,全都是忘恩負義的混蛋!”
楊曄站在一旁,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也聽出點大概來,似乎是因為一個女人,鬧的很不愉快,而楊曄看著上下石階上,已開始有人注意過來,低聲道:“石兄,這是你家事,我本不該插口,不過站在這鬧也不是個事,要不咱們先去你那,真要是有氣,你就撒出來,然後咱們在商量對策!”
“沒錯,石頭,咱們先回去,咱們商量著來,象你上次那麼大鬧一番,就算你有理,鬧到最後也沒理了,何況你這一鬧彆扭,走了一年多,那楊浪可是沒清閒,拉攏了不少咱們西坊的人,要不是還有幾位師兄支撐著,咱們西坊早就垮了!”
“先回去,這事沒完,沒完!”石霸氣哄哄的道,臉sèyīn沉的好似要滴水,但卻冷靜不少。
天工坊,由方,石兩大魂鍛宗師傳家,歷經七八代人,也算是一個人口不少的大家族,多年下來,就形成了天工坊在zhōng yāng,山東側為方家,山西側為石家,也就是東西兩坊,而石霸則是這一代法定的家主繼承人。
方,石兩家關係很親密,甚至幾代都聯姻,尤其是到了這一代,方家大小姐,方雨晴跟石霸自小就定下了婚約,不過在天工坊,魂鍛術是傳男不傳女,方雨晴很小時就在外求學,而等回了天工坊,居然帶回了一個男人來。
本來事說明白了,也不算什麼了不起的事,但問題是,這方雨晴回來的時候很不巧,剛趕上石家家主剛死沒多久,而這時方雨晴要解除婚約,還帶回來個男人,石霸能聽得進去解釋才怪。
這一鬧就是三個月,天工坊上下不的安寧,最後那個外來的楊浪跟石霸之間打了一場,石霸輸的很慘,被冷嘲熱諷一番後,忍受不了就跑下了山。
從莫山口中得知了大致的經過,楊曄倒也挺理解石霸的,但也不能說方家就欺人太甚,只能說在一個錯誤的時間,一個錯誤的地方,發生了一件錯誤的事,石霸本來就是沒城府的人,自然無法忍受這種事,於是就有了之後的種種。
楊曄聽完,看了一眼依舊怒火未消的石霸,知道這時候勸他什麼,石霸都聽不進去,他認準了方家人欺人太甚,而如今,那邊卻是同意了兩人結婚,而還將石霸瞞著,這事也確實辦的不地道,而石霸氣憤也是應當。
“石兄,這個事我是站在你這邊的,方家理虧在前,方家家主在這事上,也很讓人失望,如果他能站出來,或許事情也不會鬧到這個地步!”聽到楊曄這般說,石霸頓時抬起頭:“楊少,我知道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