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帶人將那老婦人抓著,可是眾目睽睽之下,許多人都看到了,都這樣還不認罪,可見是個有恃無恐的,看來這山府倒真是膽大啊,錯殺良民對人家根本不算什麼!
眾百姓皆怒了!
蘇氏深吸一口氣,現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老嬤嬤是她身邊最得利的,她不能無顧說慌騙她,這一回怕是有人故意為之陷害山府了,蘇氏心中有著怒氣,這嬤嬤平時也是得利的,怎麼就犯了這種錯,而且在眾人面前將人抓走,現在交不出人來,他們是百口莫辯,該死!
劉師爺見狀,冷聲道:“咱們京兆尹大人管著京城的治安,一切陰謀詭異都無所盾形,不過為了不冤枉了好人,希望夫人不要阻撓我們將嫌疑犯都帶走,將這些人全都帶走!”劉師爺雖是衝著蘇氏道的,卻沒有半點打商量的意思,蘇氏緊抿著唇,就那麼冷冷看著劉師爺帶著山府的人與那老漢一家五口,後面還有一堆的百姓跟去,而另一些則是衝著山府府指指點點,那望著山府的目光皆帶著厭惡與不屑。
山府高攀親家不成,便使流氓招數毀女子清白,逼女子去死,讓其就犯,詆譭朝庭重臣的聲譽,事出之後還草菅人命殺害良民,眾人皆看的清清楚楚,事出還據不認罪,山府一下子從受害者,變成了草菅人命的惡魔,被京城百姓所唾泣著!
大殿上,護國候雲洪宇剛一出口,那山大人便立即反駁道:“護國候,微臣什麼時候詆譭,誹謗還有陷害你了,你休要在皇上面前胡說!”這山大人氣的漲紅了臉,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護國候冷哼一聲,直接指著他罵道:“老匹夫,你少在這狡辯,天天叫個蠢婦去我候府堵著是怎麼回事,京城現在天天傳著我雨兒與你那上不得檯面的兒子有染,你們這是要逼死我雨兒嗎!所為子不教父之過,雨兒現在受盡嘲罵指責,別人可不就當是我護國候府管教不利嗎,你不是在詆譭本官,是在幹什麼!”
“你……你,皇上,護國候竟然當著皇上您,還有滿朝文武辱罵微臣,根本沒將皇上看在眼裡啊。”山大人磕在地上,氣恨的道。
護國候也磕在地上慘聲道:“皇上啊,微臣的女兒受到汙辱,已經兩次尋死了,微臣被逼至此,實在忍不住了。微臣就是個武將,微臣生氣可不會像山大人這種只知道賣乖,咬文嚼字喊冤的事,求皇上明查!”
皇上眉頭挑挑,京城最近傳的事他也知道,算準了有人找護國候府麻煩,一是他沒查到這個人,二也是皇上想收了護國候府的兵權了,便也沒放任。正如護國候所說的,是逼迫,等到這件事再鬧大一點,皇上會以護國候家風不正等隨便找些罪名開始慢慢收兵權,所以這件事他根本懶的理會,反倒是樂見其成。
只不過護國候這麼沉不住氣,卻沒將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抬的地步,所以皇上並不想管。
皇上沉默著,那山大人卻眼中卻是一亮,怒道:“護國候,你別空口胡說,我哪有陷害你,你如此惡意詆譭我,是何意思!”
“哼,你敢說那老婆子不是你們有意為之讓去的,我們護國候府不開門迎客她就天天去,被百姓圍觀不說,還亂說話讓人誤會。怎麼的,我女兒要被你們逼死了,我連申冤都不可以了,怎麼的,這天下難不成是你山大人的不成,本候說一句都不行了?!”
“大膽!”皇上突然喝了一聲,大殿上眾大臣不禁都噎了一下,護國候卻氣紅了臉道,“皇上,微臣說的句句屬實,不信皇上可以派人去看看,現在京城都傳成什麼樣子了,什麼我雨兒與山誠有染,微臣都不怕笑話,在大殿上講出這等事,微臣是被逼的沒法子了。微臣本意不過是不想與山府結親吧,他們竟然想到這麼惡毒,做出壞女子清白的事情還詆譭雨兒,雨兒尋死不成。今早……今早被送到庵子裡,已經決心再不嫁人,要長伴青燈了。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