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兒好笑地看著他道:“厲靖說的對,你也趕緊找個女子結婚生子吧,別把時間浪費在我的身上了。”
“王后,你真的一點也不同情我了!我長的一點也不比鳳厲靖差,而且我對你,比他以前對你好一千倍一萬倍。我把金銀財寶都贈送給你了,他除了那身皮相,也沒什麼好的。王后……。”
“叫王嫂。”鳳厲靖打斷。
“媚兒……你再考慮、考慮,我發誓,我只娶你一個王后。”赫江明舉手就要發誓。
“本王現在也只有一個王妃,後院的女人已遣散了。”鳳厲靖閒閒道。
“那又怎麼樣?你連休書都沒寫。她們還是你的妾室。而我只有一個王后。”
“看來你說錯了。昨晚你已有別的女人了。”
赫江明的臉難得一紅,他雖然愛賣萌,愛自戀,其實際還是大男孩的個性,內心還是挺純情的。
這時有下山在外面稟報:“王爺,府外有人喊冤。”14757468
“靖王府什麼時候成衙門了?”鳳厲靖冷笑道。
估計門外的下人聽了,害怕了起來,只聽到噗通下跪的聲音,接著顫聲道:“奴才已攆過了,可人家說是告……告來府上的貴賓。還說王爺如果不給她主持公道,她就一頭撞死在府門前。”
貴賓?蘇媚兒朝那個用長衣袖早把自己的臉蛋捂起來的“貴賓”看了看,心下就明白了,不由笑著站起來,拿起一件貂毛斗篷披在身上道:“去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想要撞死在靖王府裡。”
“王后,求求你,別去!千萬別去!”赫江明拉著蘇媚兒的衣袖央求道。
鳳厲靖上前一把扯開他的手,握住蘇媚兒的小手道:“既然媚兒喜歡替民作主,那我們就去看/看。”
看到鳳厲靖帶著蘇媚兒走出龍憩殿,赫江明不由哀號一聲。
往府外走的途中,蘇媚兒極其嚴肅地問:“你昨晚對明王做了什麼?給人家下藥了?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不是給我下藥,就是給別人下藥。傳出去,你這堂堂的靖王爺的面子都往哪擱?都與那些下三濫的人一個等次了。”
“媚妃也這樣看為夫的嗎?我不過是在茶裡放了一些製作鎖魂丸的藥沫而已。”不過,他當然沒跟媚兒老實交待他讓人下了藥給那女子。那麼熱情如火的女子主動撲倒赫江明,以他那純男之身,哪抵得住?何況,鳳厲靖把鎖魂的藥沫與催/情藥混在一起,這效果就特別不一樣了。
“哼,我怎麼看你?我覺得用下三濫來形容都是侮辱了‘下三濫’這詞了。”蘇媚兒哪還不清楚這傢伙?為達目的,什麼陰謀不會使啊?
兩人走到靖王府正門,邁出府門的門檻,就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已跪在府門前,身邊還有一個散著凌亂長髮的女子坐在地上,臉上毫無血色,比身上的白色衣裙還要蒼白,雙目有些呆滯,對周圍路人的指點議論情況也毫無反應。
蘇媚兒打量那女子,覺得她那身衣裙有點眼熟,很快就想起是茶樓見到的那個彈琴白衣蒙面女子。看到她一副慘遭毒手的模樣,不由暗罵鳳厲靖也太缺德了。
“城主大人啊!城主大人,求求您給民婦和小女作主啊!求求您了!”婦人一見鳳厲靖他們走出來,就跪著上前哭求。
“怎麼回事?”鳳厲靖旁邊的副將馮遠已嚴厲地開口問。
“昨天小女在千里香茶樓第一次出場表演彈琴,沒想到居然惹來了色狼的注意。”婦人斷斷續續地哭訴:“今天近午時民婦見小女還未起床,心下起疑,生怕她身子弱病倒,於是去她的房中探望。沒想到……沒想到……小女已被一個紅衣男子玷汙了清白。求城主大人,城主夫人給民婦和小女作主啊!”
“這件事你應該去衙門告,跑到城主的府上來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