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北寒。別人為了利看不清楚,難道你也看不清楚嗎?”
“媚兒,這於我們南炎也是有利的事啊!”
“人家只是想利用你手上的兵力而已!東營的人事早有變動,韓家還在做逆天之夢,就憑你們這點兵力,就想策動宮變?子浩,不是我小看你們,而是鳳鳴皇並非你們想得那麼簡單啊!以前,我還不瞭解這個皇上,這次回來,我才深深地感到這個鳳鳴皇的可怕。就算他是病君,可積威仍在啊!”
☆、174 代為受過
勸說的這些話,蘇媚兒說的有點苦口婆心了。六歟珧畱如果是換成另一個人,她肯定是冷眼旁觀的了。可現在面前的人,偏偏是衛子浩,從內心來說,她對衛子浩還是有多年感情的。所以,她不想他白白犧牲在北寒皇權的爭奪之戰中。
衛子浩低眉沉默了許久,再次抬簾時,臉上隱隱有種決然之色:“媚兒,我相信你說的話。這事本來也就是互相利用的,我何嘗不是在利用他們……。”
他的話還沒說完,蘇媚兒已一記手刀飛快地在腦後將他擊昏,然後將“三日醉”迷香在他的鼻子底下晃了晃。很快衛子浩的臉色漸漸地湧現紅色,象喝醉酒微醺的模樣,為了讓他的效果看起來真的象喝醉酒,蘇媚兒將偏廳弄得酒氣熏天,還特意撬開衛子浩的嘴巴,給他灌了幾口白酒。做好這些,蘇媚兒就叫來了府上人,將他扶去客房歇息。
望著被下人架走的衛子浩,蘇媚兒轉頭吩咐府上的下人:“如果威王府上的人來催衛侯王,就說他今晚在府上吃晚飯。再來催,就說他已喝醉了,今晚留宿在府內。”
“是。”下人聽命而去。
“對不起,子浩,這般做,也是為了你好。”蘇媚兒暗暗地說。
看了看天色,她轉身進了自己的房內,喬裝打扮了一番,裝成一名皇宮裡宦官的模樣,從後門牽出馬,翻身上馬後,雙腿一夾馬肚,飛快地朝皇宮後院馳去。
此時,暮色已濃。蘇媚兒迎著冬天冷冽的寒風,懷裡揣著在衛子浩來拜訪之前就收到的懿旨。有些事情已逐漸明朗,她知道鳳厲靖很快就要出來了。冬天再寒冷,總要過去的,春天的腳步已近了,她眼前似乎已看到春暖/花開的情景了。
拿著懿旨,她一路暢通無阻地直接被引到後宮,到了一處殿內,重重明黃綢幃與潔白的紗幔挽在兩邊的龍柱金鉤中。她慢慢穿過這些幃幔時,感覺到裡面莊嚴肅穆的氛圍,敏銳的耳朵還捕捉到幃幔後面隱隱傳來若有若無的淺息,柱子後面的人,是皇宮內侍嗎?還是禁衛軍?她不禁猜想。
殿內因為燃有地龍,人暖得如在冬日下行走,懶洋洋的感覺襲入全身,令人不知不覺地放鬆。
蘇媚兒走到內殿的最深處,只見有個容貌美麗的婦人坐在軟榻上首,梳著鳳朝髻,容貌端莊,五官精緻完美,身穿雍容華麗的錦袍,正是當今皇后華嫣。
“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蘇媚兒盈盈而拜。
“媚兒起來吧!賜坐!”皇后和悅顏色道。
“謝皇后。”蘇媚兒坐在錦繡凳上,望著皇后,做出一副恭聽的模樣。她當年被鳳厲靖逼著成親的當天,在賜婚的冬宴上已見過鳳厲靖的親生母親華嫣皇后。不過,一直未能說上話。
“媚兒,聽說靖兒就是為了要帶回你,所以才將西涼的城池歸還給西涼國的。這份情深,實在出乎哀家的意外。自古以來愛美人勝過愛江山的君王有很多,但靖兒實在是不象這麼深情不悔的人。十幾年前,他也說很愛南宮琪,最後,還不是將感情轉移到了你的身上。我們以為,他終究會再愛上另一個女子,終將會把你忘記。”
皇后幽幽地嘆了口氣道:“沒想到,他用他的行動證明了他確實是真的愛你愛到不顧一切的地步。雖不能說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