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朝著龍公子拂去。
龍公子一愣,那氣息便平平穩穩地送入了他體內,消失無蹤。
提親
明相見狀,嚇了一跳,趕緊上前:“公子爺?”
龍公子抬手示意他不要靠近,隨後自己閉目運氣,感受體內是否有異。
景善若也注意到了那股奇怪的氣流。見她擔憂地望著龍公子,明相便略伸手攔她,讓她莫要觸碰公子爺,以免真有什麼變故,閃避不及。
此時,景母已經將那玉從水裡撈了出來,她牽出手帕,慌慌張張地擦拭著,生怕出了岔子。
幾位家人圍過去看了一番,見似乎無事,這才鬆了口氣。
景蒞轉首,發覺眾家僕都擠在附近,忙說此處無事了,叱其離開做事。
卻說景母拭淨暖玉,捧著,往景善若這邊來。
她問:“若兒,你在越家究竟是過得怎樣了?為何會與這位公子在一處,還表現得如此親暱?”
景善若此時無心解釋,道:“娘,先等等好麼?方才似乎有奇怪的東西入了公子體內……”
“啊?”
景父道:“什麼奇怪之物?”
景蒞也表示沒看見古怪,就只注意到母親伸手去撈了那玉而已。
難道他們看不見麼?
景善若搖搖頭,留神龍公子反應。
後者調息片刻,睜眼,對明相說:“奇怪,非但沒有惡感,反而覺著通體輕鬆,耳目清明,腦中似是多了些許好物。”
“好物?”景善若奇道。
龍公子掃了周圍一眼,傾身過來,在她耳邊悄悄地說:“晚些時候再談此事,眼下先應付令堂,才是要緊。”
“咦?”景善若連忙轉頭,面對自己的母親。
景母道:“若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景善若急忙先撒嬌一番,再拉著雙親回了屋內,將近兩年的經歷細細道來。
“什麼,你與越家三少爺已經……為何景家無人知曉的?”景母被嚇得半晌說不出話,稍候回過神,不禁悲從中來,抱著景善若大哭,“……我苦命的兒啊!”
“娘,別哭呀?”景善若無措地哄著景母。
“你下半輩子要怎麼辦?那死沒良心的人,好端端地讀書,又不修道,為什麼就離家作神仙去了?成心耽擱我家姑娘一世啊!”
“沒有啦,其實……”
景善若有些不好意思地擁著母親,在她耳側說悄悄話。
此時景父也鬱悶著,坐在主位上,愁眉不展,不知是否想到寵愛這麼久的女兒竟然是假冒的,心中堵得慌。
明相碰了碰龍公子,後者唔了一聲,自己去倒了杯茶,遞給景父。
後者一時沒留意。
明相一番比手劃腳,龍公子才發現有點不對勁,急忙放下茶壺,雙手端著杯子,奉到景父面前。
他還是頭一回這麼低聲下氣、呃不、這麼收斂著傲氣,來學著作一個小輩,難免有些緊張,眼神也兇了點。
景父瞧見恭恭敬敬遞到自己面前的茶水,再順著那雙手往上,瞧見龍公子繃得緊緊的臉,差點沒給嚇得從椅子上滑下來。
“你、你這是做什麼?”他結巴著問。
龍公子死盯著杯子不知看哪裡好,生硬地答說:“給你老人家奉茶!”
“奉、奉茶做什麼?”景父戒備心起。
龍公子聽他問了,就老老實實地回答:“我要你女兒。”
“嗄?”
“咳咳咳!”明相趕緊拄著柺杖上前,替龍公子道,“是提親!我家公子爺相中了貴府千金,兩人相處過好些日子,彼此啊還都覺著挺滿意。於是今兒便想上門來說說,看景家老爺與夫人答應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