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插嘴問道:
“他以前窮找不到老婆,現在也算殷實了,幹嘛不找一個老婆呢?一個人,不孤單嗎?”
老者對我說:
“我也奇怪啊,有時候也問他,問急了,他就蹦出一句話:算命先生說他命犯太歲,會剋死親人。”
花郎又說了一些閒話,我倆就告辭回到廂房。
關好房門,花郎放低聲音道:
“花娘,佛堂真的來過女人。”
我點點頭,說道:
“是啊,喬仙林天天清掃,到處都一塵不染。唯獨這草墊上出現一根長髮,因為他今rì沒有打掃。說明一定有個女子來過那裡,而且還跪坐在墊子上。”
花郎點頭說:
“正是,我看香爐內的香灰,是昨rì留下的,應該是喬仙林上的香。他昨rì來過佛堂,而且把每一處都清掃的非常仔細,如果那時草墊上有一根長髮,他不會看不見的。這根頭髮,正是喬仙林昨rì離開佛堂後,一直到我們去佛堂為止,這一段時間內,一個女人留下的。”
我問花郎:
“那我聽到的那個聲音,是這個頭髮的主人發出的嗎?她是不是還在這老宅裡?”
花郎說:
“她反覆對你說做功課,一定有原因的。我們等到午飯後,如果僧雲大師他們還沒回來,再去佛堂探究一下。”
午飯照例還由老者送來,花郎客套一番後,問老者:
“喬五爺可說過幾時回來?”
老者說:
“五爺並沒有說過啥時候回來,只說好好伺候二位。”
花郎又問他“
“喬仙林今rì是否還要清掃各屋?”
老者答道:
“我讓他回去了,告訴他今rì不用清掃,以免打擾了二位清淨。”
午飯後,rì頭正當空。外面的鳴蟬叫的令人昏昏yù睡,老者並沒有來收拾餐具,看來老人家也抵不過chūnrì濃濃的睡意,已經午休了。
我看花生大哥他們還沒有回來,心裡又開始擔憂。
花郎教誨說:
“擔憂是沒有力量的。我們還是去佛堂吧,有事情做,你會忘記憂慮的。我在這裡留下暗記——僧雲大師他們回來,也會知道我們在哪裡。”
我說:好。提起jīng神和花郎哥一前一後,來到了齋心堂。
到了齋心堂的門口,我正要去開門,忽然想起花郎哥教導的話,自覺的躲在後面去了。
花郎哥讚許的笑了笑,走到門前。他這次並沒有直接開門,而是仔細看著門縫處一會兒,然後才把佛堂的門開啟。
我問花郎:
“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花郎說:
“一切如故,我們走了後,並沒有人再進出此門。”
我問:
“你離開時做了記號了嗎?我怎麼看不見有什麼。”
花郎說:
“我離開的時候,把一根冰蜘蛛吐的絲掛在門縫上,這種蛛絲比髮絲還細,又是透明的,不是事先知道,很難察覺。而且這種絲一旦沾上,就不會脫離,除非外力讓它斷開。”
我嚇的捂著嘴,差點沒喊出聲來。
我最怕的就是蜘蛛,小時候曾在花園裡見過,嚇的哭了半天。
我緊張的說:
“你身上帶著蜘蛛嗎?”
花郎看我害怕的樣子,笑笑說:
“別害怕,我沒有帶著蜘蛛,我只是帶著它吐的絲。”
我也意識到自己這膽小的表現,離一名武士還差的太遙遠。我鎮定了一下,也去看那冰蜘蛛的絲。睜大眼睛搜尋了一會,才發現一根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