īng氣。再說,呼忽兒被我傷了心神,就算看見了聚神蠱也無力抵抗。”
我說道:
“那是他罪有應得!下蠱者死於蠱——他害死過多少無辜,這也算報應不爽。”
花生大哥說道:
“呼忽兒固然死不足惜。不過,聚神蠱畢竟不是尋常的蠱;兇手如果不是蠱師,也一定是和聖雪域有很深淵源的人。而且他又可以zì yóu進入血魂族的密室,他究竟會是誰呢?為什麼要殺呼忽兒?”
我問道:
“用吸乾jīng氣的方式殺死呼忽兒,是不是因為呼忽兒的內丹特別強?吸走的jīng氣,可以用在別人身上嗎?”
花生大哥說:
“jīng氣是人體內最jīng微的物質,每個修煉者的jīng氣都會有所不同。如果強行混合,輕則導致氣血凝滯成為廢人,嚴重的會丹田爆裂而死。呼忽兒的內丹確實很強,但是邪氣更重;想要用他的jīng氣,無異於引火燒身。”
我有些吃驚的說:
“以前常聽說傳言中的一些神功,可以吸乾對手的jīng氣為己所用,原來都是無稽之談。不過,既然如此,用聚神蠱吸人jīng氣又有什麼意義呢?難道只為了殺人嗎?那殺人的效率也太低了。”
花生大哥說道:
“煉化聚神蠱的初衷確實是為了把別人的jīng氣為自己所用,不過嘗試過的人非死即殘。後來,心存邪惡的蠱師漸漸放棄了嘗試,轉向利用蠱蟲來控制人偶。就算偶爾還有馴養聚神蠱的,也是拿別人來試,從不用在自己身上。”
我說道:
“這麼說,還是有人試圖把別人的jīng氣據為己用的。那麼,殺死呼忽兒的人是不是也是出於這個目的呢?”
………【第六十八章 鬥智】………
花郎的血魂jīng衛飛出去半個時辰後,飛回喬家老宅。花郎迅速從血魂jīng衛鳥腿部的信管內取出小紙條,交給僧雲大師。
僧雲大師看著信條,雙唇微微顫動了幾下,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我的心也被緊緊的揪起來。
過了片刻,僧雲大師沉重的說:
“店小二往生了,清晨掃地的和尚在山門外發現了他的屍首。”
雖然這些rì子經歷了不少風雨,但是最後總是有驚無險;自己身邊的人也都是安然無恙。
所以,我一直深信:上天是在保佑我身邊的這些好人。
小二哥之死,徹底擊碎了我幼稚的幻想。
我忽然清醒了,其實死神一直都在我們身邊徘徊。
奇怪的是,這次我沒有哭,死亡讓我學會了吞下眼淚,直面血淋淋的人生。
花郎哥眼睛已經紅了,我知道他在強忍著淚。
小二哥一直是他敬佩的同族師兄,也是他暗中追趕的目標;雖然相識不久,卻已經是情同手足。
花生大哥也痛苦的合上雙眼,遙對著大伽藍寺的方向,默唸起《地藏菩薩本願經》。
花郎快速抹了一下眼睛,儘量用平靜的語氣問僧雲大師道:
“僧雲大師,我們是否回大伽藍寺?”
僧雲大師擺擺手:
“巡查特使已經到了大伽藍寺,他讓我們處理好這裡的事情,不要分心。他正在細查店小二的死因,有什麼發現,會飛鴿傳書通知我們。”
我們都對著大伽藍寺的方向肅立,一起聽花生大哥誦完經。
“花生大哥說呼忽兒是被聚神蠱吸淨jīng氣,心衰而死的。”——我告訴花郎。
花郎顯然知道聚神蠱為何物,他有些疑惑的問花生大哥:
“這種蠱不是幾乎絕跡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