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焦急喊僧雲大師,卻沒有任何回應。
花郎一個接一個檢視倒在地上的人,卻沒有發現僧雲大師。
而花生大哥面對著野林子,一動不動。
忽然,他用聖雪域的語言說道:
“出來吧。”
(我曾讓花郎教過我一些聖雪域的語言,我學的很快,基本對話已經可以聽懂。)
呼忽兒慢慢的走了出來,身上穿了一身奇怪的黑衣服。他四下掃了一眼,彷彿眼前的慘狀並不存在。他的目光停留在花生大哥身上,忽然露出了一個怪異的笑容。他說道:
“炎青巖師弟,我等了你一個很久了。”
花生大哥說:
“是你把林子裡的鳥都給驅走的?”
呼忽兒說:
“師父教過我們的第一課就是,用蠱之處,必先驅鳥。我一直牢記著。”
花生大哥說:
“你不要提起師父,有你這樣的弟子,是他最大的恥辱。”
呼忽兒說:
“哈哈,那個老東西躲在山谷裡以為可以逃過一死。他活不了太久,我很快就要回聖雪域剿滅所有擋路的人。”
花生大哥說:
“你殺人無數,罪孽深重,連自己的父親都變成你練蠱的材料。就算天容你,我也不容你再活。”
呼忽兒說:
“我呼雷家族的祖訓就是:強者為王,不惜手段。我父親和我是呼雷家族的嫡系長子、長孫,我們命中註定都是練蠱的材料。不是我殺他,就是他殺我,無論誰死都是為了家族的終極目標。何況,只有吸收了和自己血緣最近之人的jīng氣,才可以最終消受起皮仙。你不是苦行僧嗎,上次在別院開過殺戒,是不是很留戀殺人的快感?”
花生大哥說道:
“為降魔,我不懼入地獄。”
呼忽兒獰笑了一聲,說道:
“你那銅磬已經奈何不了我了,你不妨試一試。”
話未落音,花生大哥銅磬之聲已經響起。
呼忽兒臉上一變,身體晃了一下,馬上就站穩住。
他忽然向空中招了一下手,嗡的一聲,從野林子裡飛出一團赤紅sè的東西,像一個大火球。
呼忽兒得意的說道:
“該輪到我出手了——你沒發現我在火藥了摻了些東西嗎?”
花生大師淡淡的說:
“你在火藥中放了毒鱗粉,你的赤練蛾連到幾重了?”
呼忽兒猛一揮臂,狂喊:
“足夠讓你們全部屍骨無存。”
那個大火球,忽然像炸開一樣,碎成無數只赤紅sè飛蛾,翅膀上的鱗粉在陽光照耀下,像著火一樣。
原來那個大火球正是由無數只的毒蛾組成,它們身上的鱗粉帶有劇毒;它們會不顧一切攻擊沾上毒鱗粉的人或動物。
呼忽兒那身黑衣是他家族的制服,用特殊材料製作,不會沾染到鱗粉;同時可以防止各種毒蟲的攻擊。
原來,呼忽兒和花生大哥在齋心堂交鋒後,心神被震傷,瞬間衰老。後來憑著吸入呼鐵翼的jīng氣,才恢復了體貌,而且內功提高了數倍。
不過,他還是忌憚花生大哥的jīng神力量,不敢再用蠱毒。所以,才選擇用赤練蛾來對付花生大哥。
花生大哥忽然脫下上衣,把迎頭的幾十只毒蛾兜了下來;其餘卻輕巧的躲過了。
花生大哥手中的衣服也很快被毒鱗粉腐蝕,變得千瘡百孔。
呼忽兒又一揮臂,那些赤練蛾重新聚整合一個火球。
呼忽兒獰笑著說:
“我給你來個痛快的,上次那麼多毒蟲沒吃了你,這次如果你要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