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車裡,七拐八拐,已是蹤影皆無。
莫鳳蘭對著方越元等人歉然一笑:“底下人不會辦事,讓方老闆見笑了。”
方越元哼了一聲,將程志拉到自己面前,對莫鳳蘭說道:“我就一個女兒,這是我唯一的女兒看上的唯一的男人,也就是我未來的女婿。現在我未來的女婿在臺上像小丑一樣和你弟弟打了半天,這倒無所謂,年輕人的事,有年輕人的解決方法。可是你一句底下人不會辦事,就推得乾乾淨淨,我很不明白,這就是省城的待客之道?”
莫鳳蘭臉色一變:“方老闆的意思,是不相信我們夫妻和這件事無關了?”
“即使是你們兩口子和這件事沒有關係,但是方老闆懷著一腔誠意,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解決兒和你弟弟之間的恩怨,沒想到卻遇到這一幕,張老大,你總得給個說法吧。”鄭懷柱咳嗽了兩聲,不緊不慢的說道,顯然心裡也憋了一股火。
張誠翻了翻眼皮:“那麼懷少想要如何處理呢?”
“這就是張老闆的事了。”鄭懷柱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拐了一個天大的彎之後,說:“本來我是一個局外人,所以在你們談事的時候,我是隻觀不語。但張老闆的人不分青紅皂白,將我這個局外人也一併兜了進來……,我事先宣告,這一次,我可是代表我自己。”
張誠點了點頭,和莫鳳蘭對視一眼,在這一眼之,夫妻二人交換了極大的資訊量。張誠心裡恨不得將鏈子細細的剁成臊子包餛飩,臉上卻是笑容滿面,拍著胸脯,一副豪氣干雲的樣子:“今天晚上,的確是我手底下幾個小的辦錯了事,各位請放寬心,回頭我一定給各位一個交待。”
“那麼,我們就等著張老大的訊息嘍。”
………【第二四二章 各自磨刀】………
第二四二章各自磨刀
“呸~”終於送走了方越元和魏煥東一干人等,看著魏煥東那個老傢伙和鄭懷柱這個小崽子趾高氣昂的坐上車,連手都沒有揮一下就揚長而去的得意勁,張誠就頭頂冒煙。老驢拉磨一般在地上轉了幾個圈之後,心裡這口悶氣實在無處洩,正好旁邊有一棵碗口粗的垂柳樹,幾乎被氣得昏了頭的張誠想也不想,一拳就砸了上去。
這一拳的力道好不驚人,碗口粗的小樹被他打得一陣搖晃,幾十片枯葉翩翩而落,但也只是晃了幾下而已,並沒有像小說所寫的那樣被張老大一拳擊斷。
樹被打得一陣搖晃,張誠的拳頭也鮮血直流,莫鳳蘭在一旁看得有些不忍,嘆了一口氣,走上前去,從隨身的小包裡搖出一包紙巾,抽出了幾張開啟,蓋在了他的傷口上,嗔道:“今天很明顯,那些人是有備而來,擺明了要擠兌你,咱們實力不濟,讓人家擠兌了,也是情理的事,你又何必拿自己的身體撒氣?”
張誠咬著牙說道:“老子出道三十來年,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鳥氣,他**的魏煥東明著是要和我和解,暗地裡分明就是想咬我一口,這口氣,早晚得出。”
莫鳳蘭搖頭嘆息道:“如果單憑一個魏煥東,咱們還可以和他們鬥上一鬥,現在又加上方越元和鄭懷柱,如果不想點辦法,和他這麼硬拼下去,用不了多久,咱們這點老本就都得拼光了。這件事不能著急,得慢慢找機會。”
張誠點了點頭:“話雖如此,但想找個反敗為勝的機會,又談何容易?方越元那邊暫且不用考慮他,他在濱海再有勢力,恐怕也不能把咱們怎麼樣。但是鄭懷柱那邊,卻是不可不防。”
“真是沒有想到,魏煥東竟然和鄭懷柱攪在了一起,事先咱們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這一次這個虧吃的窩囊。”莫鳳蘭顯然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表面上一團和氣,處處以大局著想,心裡面其實也早就感到窩囊透頂,但現在張誠已經處在暴走的邊緣,她總不能也學著他的樣子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