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
“我長得是不是挺嚇人的?”
“還行吧,也不算太嚇人,幹嘛這麼問?”
“那為什麼我剛才看那小子好像很怕我似的。”
“廢話,你這傢伙嘴頭上嚇唬人家不算,還把手指頭捏得叭叭直響,換了我我也害怕,剛才我還真害怕你把那小子嚇跑了,那可就不太好了。”
趙濟勇奇道:“把那小子嚇跑了不是好事麼?怎麼到你這裡就變得不好了?”
“好個屁,你要是真把他嚇跑了,我就沒有讓曉晨過省城這邊的藉口了,這你都不明白,你還和我混個屁啊?”
“哦——”趙濟勇恍然大悟,鬧了半天,程大少爺還是有自己的小算盤。趙濟勇哼了一聲,鄙視了他一番,兩個人勾肩搭背的走到了小區門口。這個小區環境比較清幽,剛才趙濟勇和馮起帆那兩嗓子動靜又是極大,附近乘涼的人都被這兩嗓子驚動了,看著程志和趙濟勇的眼神也怪異起來。
程志和趙濟勇洋洋不理,只當沒看見那些人怪異的眼神,大搖大擺的走得相當愜意。只是到了門口,兩個人的好心情卻被破壞了——他們兩個和馮起帆嘮了半天,張宇和老江兩個人也在小區門口等了半天,卻連一輛車也沒有攔到。
………【第一零一章 盤問】………
足足又過了四十多分鐘,才有一輛計程車到小區裡面送人,出來的時候被幾個人攔住了。三個清醒的人扶著依然有些迷糊的老江打車開門,迅上車。
之所以要迅上車,僅僅是出於一個考慮,原因在上車之後馬上就見分曉了——張宇家住的地方比較偏,平時打車的人很少,本來那計程車司機以為在拐上主幹道之前的這段路恐怕要放空車了,沒想到在小區門口就撿了四個人,心裡自然是興高采烈,“吱”的一聲,一腳剎車就定住了,而且親手將右側副駕的車門開啟,給幾位上帝提供方便。
可是這幾位上了車之後,司機心裡就有點後悔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四個人之唯一一個身著軍裝,夜色之看起來相當挺拔的老江,居然是個醉熏熏的上帝。本來真正的上帝喝不喝酒他是不知道的,不過他所見過像老江這樣一表人材的軍官,在街上喝醉的還真就不多。也就是張宇所居小區外面的道上路燈不明顯,若是換了主幹道,以這司機眼光之毒辣,一眼就能看出老江是個醉鬼,就算對方手招得再歡,也會毫不猶豫的一踩油門,開著車絕塵而去。
程志在這方面沒有經驗,趙濟勇在濱海上學的時候,卻碰到過類似的經歷,一見司機將車停下,急忙拖著老江坐到了後座上。沒等司機反應過來,四個人已經先後上了車,隨口報出了目的地,那司機心裡就算是再不願意,也已經遲了,只好悶哼一聲,踩下油門向前駛去。一路之上,不住的在後視鏡裡觀察老江的狀態,免得這哥們一個忍不住,將自己的愛車當成了馬桶。
幸好老江折騰了一陣,在外面又吹了一陣冷風,酒已醒了一小半,迷糊是迷糊,卻沒有了嘔吐的**,只是閉著眼睛打著盹,而那司機開車又小心翼翼,儘量躲著坑坑窪窪的地方,這一路上,老江睡的倒是相當的踏實。直到到了司令部大門範圍內,那司機才長出了一口氣,收了錢,將幾個人放了下去。
他們下午出來的,現在已是晚上,兩個小時一班崗,門口的哨兵已不知換了幾茬,這一次站崗的是兩個剛剛授銜不到半年的新兵蛋子,平時和程志等人也是相熟,看到幾人進來之後,對老江敬了一個禮之後,還是按規矩看了一眼程志和趙濟勇的證件,又規矩的給張宇做了登記之後,才放幾人進去。
一進司令部大院,老江突然變得精神起來,伸手推開扶著自己的程志和趙濟勇,整了整衣衫,吸了一口長氣,腳步虛浮的自己向前行走。程志和趙濟勇相對苦笑,心均想:“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