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名師出高徒啊。”程志不失時機的拍上了馬屁:“有您這位名師指點,我們就是想不成為高徒,都不容易。”
老江舒舒服服的把這頓馬屁笑納了,含笑問道:“學了這第一招之後,對這套拳法有什麼感悟?或者說,覺得這套拳怎麼樣?”
“挺陰的。”程志實話實說,“從來沒見過這麼陰損的招數,以前練別的拳的時候,雖然有這方面的想法,但是一直摸不到門路,也就絕了這個念頭。可是今天學了這招之後,才現,您老人家比我們要陰險得多,就這一招,就能看得出來,你們是不是把南拳北腿,各門各派的陰損招數都弄到這套拳裡來了?”
老江傲然答道:“那是自然,國的傳統武術,本來是以技擊為目的的,可是這麼多年下來,真正能拿到戰場上的,還真就沒剩下多少了,以前教你們那些,雖然上得了檯面,但是始終是差了些火候,花招太多,我教你們的時候,已經夠簡化的了。沒辦法,套路就在那裡擺著呢,再簡化也沒有用。”
“嗯,簡化得過了頭,拳就不成套路了,那時候您教得累,我們學的也累。”
“嘿嘿。”老江笑了兩聲,“孺子可教,創這套拳的時候,可是用盡我們偵察排所有的能水,光大大小小的研討會就開了幾十個,每個人都把壓箱底的絕活拿出來,反覆論證,看看能不能融進這套拳裡。這套拳唯一的目的,就是要讓對手付出血的代價,可以說古往今來,沒有任何一套拳法,有這套拳的這種戾氣。”
程志皺起了眉頭:“江叔,我怎麼覺得您這話裡有話?”
“是嗎?我怎麼不覺得?”
“的確如此,您有什麼話,就直接和我說吧。”
老江讚許的看了他一眼:“行啊小子,看不出來,學會聽話聽音了。我也是剛才在吃飯的時候,突然想到這個問題的,有必要和你們重申一下。你們要記住,這套拳,輕易不能出手,但是一旦你們決定要出手的時候,一定要狠。手要狠,心更要狠,不能有任何猶豫,否則,這套拳就無法揮出最大的威力,你們明白不明白?”
“那我們不就成了小說的魔教教主了?”趙濟勇摸了摸後腦勺,一臉的嚮往。
“魔你個大頭鬼,學了一套拳就想當魔教教主,你當你天下無敵了?”老江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直罵得趙濟勇面如土色,額頭汗水涔涔而下,連聲認錯,這才罷休。
他明面上是在罵趙濟勇,實則連程志也捎帶上一通臭罵,程志在一旁聽著,也是臉色鐵青,只覺得渾身上下好像有如針扎一般難受。
罵了一大通之後,老江又嘆了一口氣:“看你們兩個這副熊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媽的,真不應該讓程參謀長兩瓶好酒就能收買了,答應把這套拳教給你們兩個。才學了一招,就想當魔教教主了。”
程志和趙濟勇這才恍然大悟,敢情這回老江不是白教他們,而是收了學費的。他們雖然不知道程衛國究竟給老江拿了什麼好酒,不過看他教得這麼痛快,又如此賣力,顯然這酒差不了。
趙濟勇咳嗽兩聲,聽他不住的拿自己一句口誤說事,忍不住分辯道:“我們兩個也不是真要當什麼魔教教主,只不過是打個比方而已。”
“打比方也不行,好端端的,當什麼魔教教主?你當了魔教教主,老子當什麼?”
“那還能是什麼?當然是魔教教主的師父,太上魔教教主了。”趙濟勇涎著臉皮說道,說完之後,嘿嘿嘿一連串的媚笑。
“哼。”老江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沒有理會他的插科打諢,伸手從抽屜裡拿出一本小冊子,說道:“坦白說,教你們這套拳,我的心理壓力極大。”
“那是,那是,我們學不好,出去三下五除二就讓人給滅了,您有壓力。若是學得太好,出去三